大概是上的药,特别刺激伤口,他忍着痛,小眉头和小鼻子都皱紧了起来。

    “很疼吗?”宋音音问。

    宋大白怕妈咪担心,立刻把小脑袋瓜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点儿都不疼。”

    知子莫若母。

    看见小家伙的脸蛋儿皱得紧巴巴的,宋音音就知道,一定是很疼了。

    “很疼的话,可以哭出来,在妈咪面前不用装男子汉的。”宋音音哄着他。

    可小家伙依然咬着牙,说“我不疼。”

    宋音音心疼他,只好尽可能地小心给他包扎,待一切都处理好了后,她捧住儿子的小脸蛋儿,狠狠地亲了一口。

    “儿子,你今天真的很勇敢,值得表扬!”

    她在宋大白的额头上,点了一个赞。

    得了表扬,儿子却并不怎么高兴,他恹恹地瘪了瘪嘴,好像有心事。

    “怎么了,大白?还疼吗?”

    宋大白吸了吸小鼻头,仰头问宋音音“妈咪,我想爹地了,我能给爹地打个电话吗?”

    这个问题从宋大白回到家,一直到吃过晚饭,再到洗完了澡,不知道问过了多少遍。

    没辙,她只得撒谎。

    “刚才管家爷爷不是说过了吗,今天你爹地很忙很忙,出差去了外地,大概要隔几天才能回来。”

    “电话也不可以打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宋音音蹙了蹙眉,为难地道,“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在忙,我试试吧。”

    她起身,拿起手机来到宽幅落地窗前。

    她拨了6靳寒的电话号码,但电话里传来的,却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机械化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