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她脑子太笨了?

    只是这个想法刚在脑海中浮现,就立马被阮叶蓁给自我否决了定是因为她在京中之时并未接触过此类事情,这才有些生疏罢了

    直至入夜,阮叶蓁不得不回到荷花池旁,她依旧没能从谢瑾澜的口中听到什么有关于案子的新发现。

    接下来半个多月,阮叶蓁白日里在那几名嫌疑人,以及王夫人那处轮流待上几个时辰。夜晚,就留意着荷花池附近的动静。

    只是,她并未能再从几人身上发现什么异样。亦是不再从王夫人林子柔二人口中听闻有关于五年前的话题。

    入夜后的荷花池,这些时日也并未有人往来,十分的安静。

    至于那心思不纯的林雪儿,那日跳入荷花池后,就染上了风寒,不再作妖了。

    王天赐一案,自此停滞不前。

    这日,阮叶蓁刚到青枫院,还未进入院中,就听到王员外略带威胁的话语

    “谢大人,我儿天赐不明不白的死了这么长的时间,您竟是到现在也无半分有关凶手的头绪吗?

    当初李家村李宝儿一案,您可是不出十日就能破了!莫不是您觉得我儿死有余辜,故意让凶手逍遥法外?

    大人,草民劝您还是三思而后行。草民与知府大人还算是有些交情,如若您不想再追查此案,草民只能去请求知府大人帮忙了。”

    阮叶蓁闻言,心中不免升起了几分担忧,赶紧飘入了院中。

    但见谢瑾澜与王员外相对而立,墨砚脑袋微垂,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谢瑾澜身后不远处。

    面对王员外此番似真似假的恐吓,谢瑾澜却是没有半分的胆怯,淡笑道

    “王员外多虑了,本官并无那种想法。不过,如若王员外能请来知府大人相帮,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最终,王员外只是丢下一句“还请谢大人好自为之!”就带着一身的怒气离开了青枫院。

    眼见着王员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墨砚上前一步,笑道

    “大人,这王员外要是有朝一日知道您的父亲是京城皇商之首,想起自己竟是曾拿梧州知府威胁过您,不知道他会不会悔青了肠子。”

    临安县隶属于梧州,谢瑾澜这个临安县县令,自然是归梧州知府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