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谢瑾澜与林管事商议好了头面的要求,付好了定金离开商铺之后,全程安静的阮叶蓁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谢瑾澜,你就这样离开了?”

    谢瑾澜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然呢?

    读懂了这个眼神,阮叶蓁轻轻咬了咬下唇,眉心微蹙,不解道

    “可你不是为了打探林子柔之事吗?为何全程只是与林管事说那头面之事,丝毫没有提及有关林子柔的只言片语?”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谢瑾澜微带笑意的声音虽然很快就被此起彼伏的叫卖声淹没,但还是让凝神倾听的阮叶蓁听了个真切。

    “好好动动脑子想想吧。”

    阮叶蓁顿时就对谢瑾澜怒目而视,心想这是在取笑她的脑子不灵光,隐晦的说她笨吗?绝对是的!

    只是这怒火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很快就郁闷的耷拉着双肩二人先前的交锋她竟是看不出半点异常之处,确实是她不够聪明。

    阮叶蓁此人天性乐观,随着谢瑾澜在品香居用了晚膳,回到县衙后,她就想开了

    不够聪明又如何?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她无法解决的事情自有聪明人去解决

    刚从后门入了内院不久,谢瑾澜就与陈主簿迎面相遇。

    陈主簿朝谢瑾澜拱手一礼,面上难掩喜色“下官见过大人!”

    谢瑾澜笑道“陈主簿这般模样,可是那白玉耳坠有了消息?”

    陈主簿道“大人英明!那——”

    他才刚开了个头,就被谢瑾澜摆手打断了“陈主簿,正巧本官也知道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去院中坐下细说吧。”

    陈主簿咽下口中的话语,颔首称是。

    直至在院中的石桌旁坐下,谢瑾澜率先开了口“陈主簿先说说那白玉耳坠吧。”

    陈主簿朝谢瑾澜一拱手,道“林子柔的那副白玉耳坠知之者甚多,李捕快他们才刚一打听,就清楚的知道了那白玉耳坠的由来。”

    原来,那白玉耳坠是林子柔当年及笄之日,林管事专门为其打造的生辰之礼。

    林管事一家是王员外府中的家仆,自是不可能大肆操办女儿的及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