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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云子忠这么一说,云华英也明白了过,点点头说道:“九哥果然深思熟虑,小弟佩服,可是万一那云千乘真的把太子给干掉了,那我们是不是也该送他也下去呢?”

    说罢云华英比着脖子做了一个杀的手势,云子忠这时候却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没必要将自己搅和进去,这样吧,你让暗桩将云千乘的动向给盯好了,如果云千乘真的做成了,那就搜罗他残害兄弟的证据一并交给父皇,到时候云千乘不死也要退层皮!”

    “九皇子高明!”

    就这样,一场由大皇子云千乘密谋的刺杀即将拉开序幕,一个月后,太子受命去前去洛阳城成外督促大云皇陵的建造进度,云国虽然发迹于燕京,可自从迁都到洛阳后,不论是皇城还是一些彰显威仪的建筑都要重造,皇陵也不例外,这也从侧面表明,云国虽然内忧外患,可是也并不像户部尚书何琛说的那么穷!

    太子车架中,云洛天坐在正中,旁边坐着两个侍女,分别手持绢扇为其扇风,可是即便如此也扇不灭太子心中的不忿!

    云洛天冷哼一声说道:“哼!我乃一国储君,却在这里督促修什么皇陵!”

    坐在他一旁的谋士贾文和捏着胡子说道:“太子殿下,其实这也没什么,我们刚好可以借此机会来看看工部对咱们的态度,农尽躬那个老东西油盐不进,一直在诸位皇子中摇摆不定,我们不妨就拿这皇陵来做文章,如果扣上个工部贪赃枉法的帽子,把弄尽躬这个老东西拉下马,到时候在由魏相举荐上我们的人,到时候太子就可高枕无忧了!”

    “哪有那么容易!”

    云洛天监国十多年,自己映象中这个工部尚书为人处世堪称滴水不漏,要抓他的罪名简直是难上加难!正当两人思索之际,便是到了正午时分,车队走了一上午,也该歇歇了!

    没过一会儿侍女就端来了一碗米饭和几个小菜,云洛天吃了两口后就将米饭打翻在地,吓得侍女连忙跪在马车里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边磕头一边说:“奴婢有罪!”

    “这什么米饭,都没熟,厨子呢?他莫不是要谋害本太子!”

    云洛天说罢就叫人将随行的厨子叫来,那厨子约莫五十来岁,头发已是花白,佝偻着身子被几个军士押解了过来按在地上,厨子连忙为自己辩解说道:“太子饶了我吧,这米饭不是我蒸的!”

    “废话真多!来人,给我打!”

    太子一声令下,这厨子就被按在一条长凳上,几个军士拿着行刑用的板子一旁敲打,此时那厨子叫的撕心裂肺,不过太子缺走出马车站在高台上说道:“你们都听着,跟着本太子做事,办好了重重有赏,但是办砸了,哪怕是一丁点小事,本太子都绝不姑息,这厨子连个米饭都蒸不熟,我要他何用?”

    太子说罢抽出剑来走上前去,一把推开正在行刑的军士,厨子见状连忙高喊道:“饶了我吧太子殿下,草民知罪了!”可是云洛天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干净利落的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如今他本就在气头上,杀个人对云洛天来说也是家常便饭,在发泄过后,云洛天摸出手帕将剑擦拭了一下,然后收回剑鞘,随后又与谋士贾文和在一旁谈笑风生,这一切都被陈恒之看在眼里!

    人命在太子的眼中就是这么不值钱么?

    此时陈恒之坐在一处行军灶前喝着疙瘩汤,一旁一个年长一点的马夫见陈恒之发呆,于是说道:“小伙子,既然来了太子府,第一次见这种事情难免会有些震惊,不过久而久之就会习惯了,你要是想拿这份薪水,就要学会习惯!”

    陈恒之明白他是好意,于是冲着他笑了笑,他喝完一碗疙瘩汤后正要起身去乘,却听得草丛内有一阵异动,陈恒之又看向如今众人歇息的这块树林,整体地势为四周高中间低,在加上如今刚刚入秋,天气干燥,若是有人刻意纵火,先将两边路口封锁,在由上方率人强攻此处,那么太子一行的百十来人一定是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