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哪个?雷斯特愣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

    “抱歉,忘记给你了,我这就去拿。”

    薇薇安住到这里的第一天,他就准备好了她的生活用品,包括卫生棉条。

    他把棉条放到她手上,少nV快速cH0U回手,啪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几分钟后,门又被打开条缝,雷斯特把白sE衬衫放到了伸出来的小爪子上。

    等周维安磨磨唧唧从浴室出来时,雷斯特已经准备好了热水袋和红糖水。

    周维安爬进被窝,靠在床头,把热水袋放在肚子上,但没有动雷斯特手里的红糖水。

    除了上次那个红苹果,薇薇安这辈子都没吃喝过除了鲜血以外的食物。

    雷斯特当然知道她的想法,“听说好用,试试吧。”

    又来了,这不容拒绝的温柔语气真讨人厌。

    周维安肚子疼,懒得和他犟,为了维持尊严便不情不愿地“哼”一声,再装模作样地说句“行吧”,才接过温热的红糖水小口小口喝着。

    她看了眼表,快一点了,问道:“今天不用去工作吗?”

    “不用,”雷斯特回道,“有一天病假。”

    呸,垃圾吉尔伯特,把人打成这样居然就放一天假。

    但周维安没有把话说出口,她怕是疯了才会在这个忠犬面前骂他主人,怕是吉尔伯特这么惩罚他,他都觉得是荣幸呢。

    也是,不这样,吉尔伯特也不能重用他。

    两个人除了几次x1Ngsh1外,着实没有过什么深入交流,第一次这般共处一室,氛围静谧而尴尬。

    周维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口接一口喝红糖水,即便她每次只喝一小口,那杯水也很快见了底。

    雷斯特说:“再来一杯?”

    周维安摇摇头:“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