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去叫小懒虫起来吃饭。”

    花成北不好意思,捂着半边脸往外走,容易随即追出门外,拉住他劝道:“不用吵醒她,我们先吃,给她留着便是。”

    “那怎么行?容叔太娇惯那丫头了。”

    花成北梗着脖颈,嘴上那么说,心里自然欢喜,但也不能让她太过分。

    最近她清早上山捡菌,早饭留在锅里正常,毕竟她干正事去了,可在家睡懒觉不起来吃饭根本说不过去。

    花成北不顾容易劝说,挣扎着往东屋挪步,容易死死拖住他,花成北觉得十分奇怪,扭头问:“怎么不能去?”

    老者踮起脚凑到花成北耳边开始说起来:“嗯……如此这般,明白了吧?”

    “容叔怎么知道?”

    容易一时不察,顺口就道:“当然是我听到的。”

    “你……你个老不羞的,竟然听墙角?”

    花成北怒目而视,使劲摇晃着容易,他怨念极深,哪有这样做长辈的?

    容易被晃得晕头转向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听,大家都知道,他们动静闹得太大啦。

    此话不能说!

    “成……成北,你听我说,不是故意的,我起夜无意中听到……”

    不待容易解释完,花成北又道:“骗谁呢,你睡西屋,中间隔着堂屋,昨晚雷雨交加,你长千里耳了?”

    “哎呀呀,总之不是故意的,你小声点。”容易挤眉弄眼的,昨夜他也是被人喊起来,“你也真是的,容若和洛洛都没起身,足以说明某些事,你还要去叫他们?”

    “嗯?容若也没起?”

    老者拍开花成北的手,哼声道:“难道你看见他了?好歹也是你妹夫,他在你眼里一点存在感都没有?乖,我们回去吃饭。”

    花成北那几嗓子直把花洛都吼醒了,她揉了揉眼睛,偏头便偏见自己坐在床沿,昨晚的片段瞬间回到她脑海中。

    郁闷的用脚砸床板,稍后起身时发现身体异样,她的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大闸蟹,赶忙夹着被子扑到被窝里压着,男人早上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