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拐了下月七,挑眉道:“你个臭小子不识好人心,怎么话都听不懂?”

    容昊辰扯着容若的衣袖,盯着他们三人的牙刷,奶声奶气的炫耀:“我和娘的牙刷比你们的都好看。”

    “小家伙又来嘚瑟,我们觉得都好看,这礼物也拿了,叔这就去做晚饭,你们吃了早点睡。”

    容易反倒喜欢这种看见简单的样式,他如何也不会在花洛面前说不好的话。

    花洛瘫坐在容若的躺椅上,可怜巴巴的道:“六叔,我想先泡脚,今天走太多路了,我脚趾母丫丫都痛。”

    “好,叔先给你烧热水去,你们两个都泡泡脚。”

    “谢谢六叔。”花洛谢过老者,然后对旁边站着的容若道:“你今晚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我……”

    容若拢了拢衣袖,紧张兮兮的问:“你想干什么?”

    “表嫂,你当着我的面说那种事,不太好吧?”

    花洛瞥了眼表兄弟二人,无语道:“想什么呢?我明天要给你表哥做全身检查,脏兮兮的我可不碰。

    还有,今儿晚上吃饭之后到我明早检查完之前,你不可以吃喝,否则验血的结果可能不准。”

    容若的情况特殊,最好是空腹抽血,因为要做很多精密的化验。

    容若早前听她提过回来给他治病,但听花洛说明天检查,他依然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连花洛嫌他脏的话都忽略不计。

    月七也在兴奋中,走到厨房门口的容易大步折回来,蹲在花洛身边问:“什么是验血?”

    老者很好奇,他知道滴血验亲,旁的就不得而知。

    “简单来说就是把血抽出来检查,能看出很多病症的,我细讲你们也听不懂,反正对容若有用。”

    听花洛如此说,容易抿唇点头,只要对容若有好处,完全听她的便是,但他还是有点担忧。

    “我听明白了,容若的血跟我们不一样,颜色黑中带紫,闻着有点臭,他要是被割伤的话,血会流好久才凝固,伤口很容易溃烂,你放血的时候口子开小一点。”

    花洛嫌弃瞥了容若一眼,脱口就道:“难怪那天闻着臭,我还以为是他口臭呢。”

    “你才……”有口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