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疯子先徐少棠一步跳上管子,徐少棠找准位置,连忙从直升机上跳下去,跳下去之前还顺道从简陋的飞机上扯下两根铁棒,失去控制的直升机顿时向下面坠去。

    徐少棠稳稳的落在管子上,沿着管子小心的向酒疯子走去,在管子的尽头,是一片触手可及的冰冷石壁,管子好像是嵌入石壁之中一般。

    徐少棠将一根铁棒交到酒疯子的手中,自己则拿着另外一根铁棒向石壁捅了捅。

    酒疯子看了一眼手中的铁棒,又满是疑惑的看向动作古怪的徐少棠,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找出路!”徐少棠回过头看了酒疯子一眼,说道:“你也别闲着了,和我一起撬,争取能在这里撬出一个洞来!”

    酒疯子更加疑惑的问道:“撬洞干什么?”

    “逃命!”徐少棠回了一句,开始力的从管子与石壁接触的地方一点一点的往外面撬,他手中的铁棒一次性只能撬动一点点,但徐少棠却从那被剥离的一点点碎屑的身上看到了希望。

    见徐少棠不愿多说,酒疯子也收拾起心中的疑问,调整位置后,开始和徐少棠一点点的撬动连接处的石壁。

    他们每次都只能从上面撬下指甲盖大小的碎屑,但徐少棠却毫不气馁,反而越来越精神。

    见徐少棠不放弃,满心狐疑的酒疯子也只能跟着撬下去。

    每当撬累了的时候,他们都会停下来暂时歇歇,当手臂的酸痛减轻之后,又马上开始撬动石壁。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或许是更长的时间,就在徐少棠和酒疯子已经精疲力尽的时候,徐少棠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微微一凉。

    徐少棠伸手在脸上摸了摸,是水!

    徐少棠心中大喜,对酒疯子道:“我们快要成功了,等下上面可能会有水倾泄下来,咱们一定要抓牢,从这个洞口出去,千万别被水冲下去了,否则铁定没命!”

    见徐少棠说得严肃,酒疯子连忙点点头。

    随着他们撬动的碎屑越来越大,那一滴一滴滴落的水珠变成了一条细线,细线越来越粗,最终变成了一道强劲的水柱,而那个洞口,随着水柱的不断冲刷,那个洞口也越来越大,很快就到了可以让一人勉强通过的程度。

    徐少棠将酒疯子拉到自己的面前,望着不断扩大的洞口说道:“你先出去,记住了,出去以后就拼命向岸上游,能够距离这里越远越好!”

    “到底怎么回事?”酒疯子疑惑不已的问道。

    “来不及细说了,等我们都有命活着出去再说吧!”徐少棠满脸焦急的拉住酒疯子,将他向洞口推去。

    见徐少棠那满脸焦急的神色,酒疯子也不再多问,连忙硬生生的扛着冰凉的水柱的冲击,努力将身体挤出洞口,而徐少棠则在下面将酒疯子使劲向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