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淡月笼纱,娉娉婷婷,月光如水,平静柔和。繁星浩瀚,不知有多少人,仰望星空,似求似探。

    刚哄着阿言睡着的步非池,给小棉袄掖了掖被角,轻轻吹熄烛火,走出门去。

    今天晚饭时,焰灵姬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是何用意,心中有些疑虑,不过近几日他的心思都在罗网之事上,也未在意。

    走进卧室,惊鲵虽已歇下,屋中烛火却还为他留着。

    除去外衣,解下发冠,轻轻在惊鲵身侧躺下,一手穿过惊鲵颈下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嗅着指间发丝的清香,令他心中愁绪尽数疏解。

    老夫老妻了,步非池也熟知惊鲵的脾X,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对於步非池的动手动脚却是含羞带怯,如同少nV。

    天赋似乎都在武学之上了,近些年,人前的清冷神秘的司隶夫人,背後的……背後的只有司隶知道。

    不过今日,惊鲵虽乖乖枕在了步非池臂上,却拿住了步非池正yu攻城略地的另一只手。

    “夫君,近几日不行……”惊鲵的声音已有些微颤。

    步非池只道是她受伤,也未多想其他事情。

    “想哪去了,前两日你才受伤,你把我当什麽人了。”

    “夫君,你喜欢焰灵姬吗?”惊鲵平素很少与他谈及焰灵姬,虽然在这种事情上呆呆的,但是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她深知然步非池的实力,只是如今她有孕在身。

    “起初她虽是为报百越之恩,这些年来对夫君也是情深义重,夫君不喜欢吗?”得步非池允诺,也不再拦着步非池的手,收起两手偎於他的身侧,任由他一手将自己揽入怀中。

    有问题,大有问题。

    难道焰灵姬是和惊鲵达成了什麽协议?

    他与惊鲵这些年来风雨与共,夫妻同舟,感情自是不必说。

    但是对於焰灵姬,若说喜欢,那肯定是有的,即便是前世那种隔着屏幕的喜欢。

    焰灵姬如同一块连城璧玉,男人鲜有不动心的。

    最初对於她可能只是一种占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