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宝那也是过来人,当时就把叶迪放到床上,结果或许是因为性急,动作大了点,叶迪当时就感觉腿一疼,不禁是眉头一皱。

    “怎么了?弄疼你腿了?”罗天宝见状不禁紧张道。

    “没事,只是碰巧了。”叶迪怕扫了罗天宝的性,当即忍痛说道,可罗天宝看得出她状态不自然,当即心里不禁有些愧疚,忙把她轻轻扶起来。

    “算了,你都疼成这样就别勉强了,有些事咱们还是等你腿好了再说,也不急在这几天。”

    叶迪此时不禁显得有些愧疚,当即生气地拍了拍自己的腿“真是不争气!”

    罗天宝见状不禁大笑“别要让伤情反复了反而更麻烦,反正你一时半会儿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是?”

    罗天宝后半句话特意靠近叶迪耳边小声说道,这是他第一次跟叶迪说这么直接的情话,叶迪当时连耳朵根子都红了。

    就这样二人等了一会儿,见叶迪的腿没大碍了,罗天宝这才开门让齐贵给叶迪在自己旁边厢房安排了个住处,因为大伙都知道罗天宝跟叶迪是怎么回事,故此谁也没在意,之后叶迪就暂时住在了这里,这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

    当天晚上罗天宝躺在床上琢磨白天发生的这林林总总是哭笑不得,当年自己在镖局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师妹高月,她出嫁自己的心都寒透了,谁能想到如今自己居然为了这种事烦心,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刘倩,但罗天宝一想到叶迪之前那副生气的模样还是觉得不能再伤她的心,有些事还是说清楚为好。

    于是第二天罗天宝抽了个空将刘倩单独叫到了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把自己的意思都说了,他怕刺激到刘倩,尽量采取比较委婉的言辞,刘倩那也是明白人,当即就听懂了,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罗天宝怕她再哭,赶忙说道“刘姑娘你别误会,我对你是信得过的,也挺喜欢你,只是没法子,叶姑娘她们一个个待我都是情深义重,我也不忍心让她们伤心,你的一片深情林某也只有消受不起了。”

    “你不舍得她们伤心,就舍得我伤心?”刘倩怒道,说话已经明显带了哭腔。

    罗天宝当即把头一低道“刘姑娘,我对不住你,要打要骂你看着办,我是任凭发落。”

    刘倩见罗天宝这样是心中来气,当即抬手就给了对方一耳光,罗天宝当时只感觉眼冒金星,半边脸火辣辣地疼,他已经很久没让人这么打过了,但一看刘倩那副伤心的模样他又心软了,当时还真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算我自作多情!”最后刘倩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是扭头快步离开,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罗天宝不禁叹了口气,有时当个好人还真不容易。

    这件事之后罗天宝还特意留意过刘倩的情况,表面看起来是一切如常,可之后无论是在怎样的场合她都不和罗天宝说一句,仿佛俩人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罗天宝起初还挺伤感,但后来一想或许这样对大伙都好也就渐渐释然了。

    孟城一丢宁孝全所率领的大幽军主力顿时就陷入了包夹之中,宁孝全也是宿将,知道这仗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了,当即放弃了部分地盘,死守宋,河二州边境的险要地带,在战略上采取守势,对此林云飞一度有些犹豫,因为宋,河二州边境地势险要,讨逆军进攻不一定就拿不下,但势必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林云飞不确定该不该投入这么大的成本,最后和众将一商议还是决定打一下试试,于是林云飞便统领讨逆军主力向西推进,而罗天宝也受命带领所部配合作战,于是当下罗天宝把孟城一带交给了薛伦统领的东州军驻守,自己则率部北上。

    河,宋两州交界是狭长的广渠山脉,这里地形复杂,易守难攻,林云飞的讨逆军主力攻打的是宋州东部的东陵关,而罗天宝所部面对的则是虎口关,顾名思义,这座关建在两座山之间,是易守难攻,传闻要攻下这里每次都要付出高昂的代价,仿佛送人入虎口一样,罗天宝来了之后曾经试探性地攻过一次,但最后因为死伤太多不得已罗天宝只好下令撤退,之后双方便陷入了僵持。

    这种对峙的情况其实对讨逆军是不利的,一来远离自己的大本营,后勤补给颇为吃力,二来大幽军的人马也在逐渐集结,真等对方缓过来吃亏的肯定是讨逆军,为此罗天宝颇为发愁,每天都召集众将商议对策,可一时还真就拿不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

    这天罗天宝正在帅帐里看着地图发愁,忽然齐贵进来了。

    “禀报少帅,营门来了群叫花子,说要求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