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是……”

    “家师不准我与外人说他的名字。”打断筳逸话的同时,阎小小转身就往外走,“我既帮不了你,就先走一步了。”

    “小小姑娘请留步!”

    筳逸就那般捂着胸口跑去拦住了阎小小的去路。

    见不过几步的距离,筳逸的呼吸就变得粗重了许多,脸色也越的不好了,阎小小皱皱眉,出声提醒道“患有心疾的人最是忌讳情绪起伏过大。”

    筳逸深吸了一口气,等到心口处的钝痛有所缓解,他才低声问“能否将你会的针法……”

    没听筳逸问完,阎小小就果断拒绝了,“不能!”

    接着,阎小小微仰着头,盯着筳逸瘦削精致的下巴说道“家师认为他寻到的这部分针法,虽能缓解心疾作之人的痛苦,却也同时能置人于死地,故在我学会之后,他便将其焚毁了,我不敢贸贸然凭着自己的记忆教人。”

    话落,阎小小不给筳逸再说什么的机会,绕过筳逸直接纵身而去。

    秦观步入筳逸书房时,见筳逸脸色白的站在门口处,他三两步上前扶住筳逸就问“少当家,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筳逸回过神来摇头,凌乱中他都不知道自己那般站了多长时间了。

    “宫里头的人送来了少当家的药。”秦观把筳逸扶到一侧坐下后从袖袋中取出了几个瓷瓶来,“来人称,为了避免之前那样的突状况,他们送来的药是往常送来的两倍。”

    “……”

    筳逸闻言看也未看秦观手中的瓷瓶一眼。

    之前哪里是突状况。

    分明是太子故意而为!

    ……

    转眼到了云家班在醉忆楼登台开唱,也是醉忆楼重装好之后重新开张的日子。

    田思思天不见亮就醒了过来,她先是跟着张奇确认了一番厨房里的食材数量,又跟着张奇去看了看酒窖里的酒水,随后才回房跟风六郎一块儿吃早饭。

    哪知吃完她就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