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也看了,你现在可以走了。”秦元道。

    “我的好弟弟,哥哥来看你,你怎么一点都不领情啊,真是太让我这个做哥哥伤心了。”秦川幸灾乐祸的笑道。

    秦元冷哼一声,不想看这家伙一幅惺惺作态。

    秦川故作怜惜道:“御医说你这辈子都下不了床,可惜了,本以为会有一点挑战性,谁成想,一回来就成了废物,看来这太子之位注定还是我的。”

    秦元忽然想到,这家伙做君王的时候,荒废朝政,以家奴治天下,偌大秦国成为其一人私器,百姓苦不堪言,活脱就是正史中的秦二世。

    他沉吟片刻,开口道:“守不守得住,咱们以后走着瞧。”

    “我真为你娘感到悲哀,这么大的人,还是这样不知天高地厚,连床都下不了,还妄想太子之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秦川望着秦元冷笑。

    一名小厮搬来绣墩,他坐下,慢条斯理的整了整官服。

    这家伙如今都成了这个鬼样子还是这番气定神闲,他看着便来气,忽然,脑海内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于是,略微思忖后,便对着身后那群狐朋狗友道:“好几日没有看戏了,你们可想念?”

    “想啊,可想了。”

    “要不今晚去百花楼,听说新来了一个花魁,那戏唱的可棒了,最关键还是个雏儿。”

    这几人说着,对视一眼就心照不宣的笑了出来。

    秦川清了清嗓子,语气轻佻道:“想听戏,去什么百花楼啊,这里不一样听吗?”

    “你什么意思?”秦元的火气一下子就蹭了出来。

    “我还能有什么意思,把你娘叫出来,老子要听戏。”秦川翘着二郎腿,目光满是戏谑。

    身后几人这才想起这一茬,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们好像成炮灰了。

    秦元的母亲,入宫前,曾是秦淮河畔有名的歌姬,不论是歌舞亦或是长相都堪称美妙绝伦,如此,这秦王也不会对其一见钟情,不顾朝野反对纳其为妃。

    “秦川,你不许这么说我娘。”小丫头猛地站了起来,红着眼睛瞪着秦川,尚具规模的胸口距离起伏。

    “没大没小的东西,我是你王兄,岂容你直呼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