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医一时就被问住了,楚修寒不满意他没有直接回话,直接了当道:

    “说,贵妃的身子究竟如何了,她为何告诉朕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你是怎么调理的!”

    “贵妃娘娘知道了?”李太医顺嘴接了一句,说出来后才知道自个说了什么azj,对上楚修寒凌厉的眼神,有些尴尬。

    “贵妃娘娘的身子还算不错,只是那一次小产后伤了根基,这两年臣尽力调养,却依旧无法让贵妃娘娘恢复一二,是臣的失职。”

    见楚修寒越来越冷的脸色,李太医又赶忙道:“但贵妃娘娘也非绝无azj机会,只是当年损伤的厉害,再加上这几年娘娘一直郁结于心,不得疏解,若是不能令贵妃娘娘解开心azj结,便是再多的调养也是无用。”

    刚小产那一年还好,不知是从什么azj始,他摸出来的脉象就变成如此,好像是那次围场之行过后?

    李太医也不太确定,所以这话并没有说出口。皇宫之中想要保命,就要知道什么azj话不该说,不能说。

    “郁结于心?”楚修寒喃喃自语,想着今日的陆无azj双近乎崩溃的样子,会不会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才这些日子以来对他渐渐疏远了?

    “若是贵妃从其他地方知晓此事,可会造成现在的郁结?若想疏解,可有法子调理?”

    李太医抿唇,看着楚修寒期盼的眼神,垂着头回道:“心azzzj药方可。”

    心azj药,那不就是孩子吗?

    怪不得今日的陆无azj双那般反常,原来他的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戳中了她最痛苦最难受的地方。

    疲惫的闭上眼,脑中浮现的尽是陆无azj本是那么的柔软,每每见到那几个皇子公主都会停下脚步,温柔的和他们说话。

    是他的错,才让她受了那么多委屈后还不能让她不被流言蜚语侵扰,他竟然不理解,甚至还对她发azj了火,她现在会不会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泣?

    越想他的心azzzj结。”

    因azj为郁结不得疏解,早早离世的也不在少数,他可不想因为他的错而失去了陆无azj双。至于那些乱说话的朝臣,他也不会放过。

    “福寿,你说朕该如何讨了贵妃欢心?”李太医走后,楚修寒这才偏头问下一直不说话的福寿。

    今日是这么azj久来他们第一回吵架,从前的小打小闹不过片刻就好了,可今日他竟是摔门离去,若是不让那个女人高兴了,指不定连门都不让他进去。

    “这女子都喜欢精美华服,珠玉首饰吧?”福寿试探地开口,见楚修安面色不悦,又azj赶忙转口。

    “不过这些东西,贵妃娘娘见得多了,只怕也不会心azj欢喜。上一回瞧见贵妃娘娘对那走马灯爱不释手,不如再让人去搜寻些精巧的玩意,一来这些东西难得,二来更能体验皇上对娘娘的用心,说不定贵妃娘娘就瞧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