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京城。

    觐见擎帝后,郁轻风几人便被安排住进了公主的朝yAng0ng里。

    本以为郁轻风会借入g0ng之机诛杀擎帝,但接连数天,他却一直呆在朝yAng0ng中,每日只赏景练功,并没有任何动作。秦臻狐疑了几天,只得准备找个机会旁敲侧击一番。

    夜里秦臻来至西殿,郁轻风房里灯火通明却不见人,最后才发现他独自一人在院中树下饮酒,一身黑衣几乎熔进了夜sE之中,待她走近似也未听见。

    “师父,喝酒怎么也不叫上我?”秦臻坐他身旁,凑近去闻到他身上浓浓酒味,忍不住皱眉了下。郁轻风望着她,墨黑的眼里似有千言万语,最后都化成了沉默,只叹息了声,又斟上一杯yu饮。

    秦臻按下他的酒杯,含笑问:“师父这般lAn饮,岂不是辜负了美酒?若是师父有心事,不如说与我听……”

    他在苦恼什么呢。

    听见她的话,郁轻风面sE更惨淡了几分,却是忽的捧住她的脸蛋,嘴唇用力印上。嘴唇上粗蛮的啃噬让她吃痛皱眉,他嘴里残余的酒JiNg浸得她嘴里火辣辣的,秦臻轻闭眼任他吻着,郁轻风呼x1却是变得粗乱,最后却未再深入,只将她拥在了怀里,一句话不说。

    秦臻不喜欢去猜男人的心思,所以g脆也不多想,手指作乱的在他x膛上画着圈圈,撩拨得他无法自持,最后抱起她进了房中。

    如此接连数天,郁轻风每天白日只练功,夜里便与她同榻而眠。七个日夜之后,这日清晨醒来,身边却不见人,只在枕上留下一信,郁轻风在信中言明,因门中有事需得立刻回山,留下碧萧紫罗护她安全。

    秦臻将信r0u成一团,坐在床上发了半天楞,依然不明白郁轻风不辞而别是为什么,他不是想报仇么,以前铜墙铁壁不好进g0ng,如今自己顺他进来,他却走了?

    莫非自己真感化他啦?

    想到此,秦臻心情大好,准备好好在京城玩几天再回山。中午便叫上碧萧紫罗二人,带上好些银两出了皇g0ng。带着两师兄在京城里吃喝玩乐,玩了十数天后,依然乐不思蜀,直到收到沧山派飞鸽来信,几人才准备回山。

    信中并未细说原由,只说门中有事,命三人速回。碧萧紫罗只以为是门中遇了麻烦,所以不敢稍停,一路快马加鞭赶回。

    三人到了沧山山脚下时天sE已黑,却见石板路两旁都挂着一只只红灯笼,一路蜿蜒而上,倒是将小路照映得十分明亮。上了山去,又见灯火通明,四处房屋都挂着红彤彤的灯笼,院里人头攒动,喜气洋洋。秦臻跟着碧萧二人挤进人群中,方才看清,却是郁轻风一身喜袍,正与人在行拜堂大礼。

    郁轻风在转身时,一眼便看见了人群里的秦臻,实在是她一身雪袍太过晃眼,他与她目光对上,然后又迅速移开,淡然从容的与新娘进行仪式。

    “师妹……你还好吧?”站她旁边的碧萧忍不住问了声。秦臻深x1口气,淡淡道:“赶路有些乏了,我先回去休息……”

    回了明水居,秦臻直接累得瘫倒在床上一动不动,赶一天路回来,结果这人居然给她玩这一出戏?郁轻风他到底想g什么呢?

    瞪着虚空,满心无解,除了烦躁。

    房门却忽的被人推开,秦臻转头看去,却是碧萧拿着一坛酒走了进来。见她望来,冲她一笑:“我想师妹现在应该最需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