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离出去一会,慕轻歌就已经将银针部插好了,她松了一口气,“总算差不多了。”

    “谢四王妃。”柳叔对慕轻歌无限感激,忍不住再次道谢。

    “太客气了。”慕轻歌没好气的对柳叔道:“先别说我要叫家侯爷一声表兄,就柳叔那两坛好酒,我就应该好好替表兄医治啊。”

    “啧啧!”端木流月再也忍不住了,“小歌儿,那个刺客说得还真没错。”

    皇甫凌天胸前还被划了一大刀,慕轻歌一边再度从胸口掏出手指大小的一瓶药,一边道:“那个刺客说了什么至理名言让觉得好啊?”

    “他说深藏不露。”端木流月手中的扇子恢复了原来的温文儒雅,悠悠的扇啊扇的,“这里的人就我和相识最早,也知道一点事情,但是想不到竟然还懂得医术!”

    慕轻歌很没好气,“想不到并不代表别人不懂啊。”

    “没告诉我啊,亏我们还认识了那么久了!”

    慕轻歌一边给皇甫凌天的伤口撒药粉一边没好气的道:“当我有病啊,有事没事就跟忽然来一句‘我告诉哦,我其实懂医’?”

    呃!

    好像的确没必要。

    慕轻歌说完,又对端木流月道:“况且,我从来没有刻意隐瞒,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

    端木流月这一次没有反驳,如果慕轻歌真的想隐瞒的话,她完没必要现在给皇甫凌天医治。她的身份和别人不同,如果懂什么都拿出来说一番,到时候她的麻烦恐怕会更大。

    慕轻歌也没管端木流月是如何想的,她当他是朋友,该说一下的她都会说一下,他如何对待,如何想她,就是他的事了。

    反正她问心无愧。

    药粉撒到伤口上,慕轻歌对柳叔道:“那一条白布来给表兄包扎一番吧,伤口虽然宽,但是挺深的。”

    “好的。”柳叔对慕轻歌的吩咐遵从如圣旨,连忙在皇甫凌天的房间里找出一条白布来,给皇甫凌天包扎。

    慕轻歌看着柳叔的动作,晃了晃自己手上的药瓶,道:“柳叔,这一瓶药对一直伤口非常有用,我就放在这里了。”

    “好的好的。”柳叔连声应道,不过这一次没有道谢,他觉得道谢次数太多反而会对不起慕轻歌的一片心意。

    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拼死而为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