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是夫君。”容珏说时,扣住她的手一用力,慕轻歌一个不防备,被他一拉,然后跌坐在他腿上。

    她坐在他的大腿,非常亲密。

    但是慕轻歌此刻最关心的不是这个,她还是想将画夺回来,坐在他腿上双手猛地往他怀里探,“算哪门子夫君,别忘了我只是的妾!最多只能算得上我的姘头而已!”

    在慕轻歌心中,妾=第三者=情人=姘头!

    容珏并不懂慕轻歌话里的姘头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文辞博敏,他懂一个‘姘’字,只要脑子一转,便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脸色当即黑了。

    而驱车的管家并不知两人为何事吵了起来,听到慕轻歌说姘头二字,差点一个趔趄从马车上摔了下去!

    他扣住她双手不让她乱动,“丫头,不要随意说这些词语!”

    “怎么随意了?”慕轻歌哼哼哈哈的,偏要乱动:“这是事实好么?我都还不怪莫名其妙降我为妾呢,倒是要求多起来了。”

    说到这个,容珏有些无奈,眼底也温柔起来,亲亲她的额角,“抱歉。”

    “抱歉很大啊?”慕轻歌也不躲,任他亲,嘴上却不客气的道:“我告诉啊,别以为我喜欢就可以拿乔啊,我可以喜欢同样也可以不喜欢!”

    她这话一出,容珏眸子一寒,冷冷的睨着她。

    慕轻歌被他看得脑袋一缩。

    不过,很快她便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只有有眼睛瞪人啊!”

    她双目圆滚滚的,灵动漂亮,他盯着她,眼底有些严厉:“将方才后面的半句话收回去!”

    慕轻歌看着他素来冷清的双眸当真染上火气,怔了一下,也知道自己方才后面那半句话确实不应该说出来。

    她扬起小下巴跟他讲条件:“将画纸给回我,我就收回去。”

    容珏黑脸:“慕轻歌!”

    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他的声音优雅低沉,声线非常好听,即使是带着警告的叫她,她其实也不怕他的,但是见他如此在意她随意说的那一句话,她噘嘴:“好嘛,我说错话了,我收回行了么?”

    “下次这样的话莫要乱说。”容珏在她白嫩嫩的脸颊吻了一下,“不然我当真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