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身影很快远去。

    易文琢是副院长,虽然掌管学院的大权在伯琰长老手中,但去东皇钟楼的资格还是有的。

    “看来这几年时间,他又是积攒了不少怨气。”

    孟老看着他们的背影,皱了皱眉。

    华峰长老冷嗤。

    “他不是一向如此么?”

    想当年,易文琢对院长之位志在必得。

    确定院长之位是传给了师弟之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缓过来。

    从那时候起,他就已经心生怨恨。

    怨上任院长,也就是他的师父,也怨他的师弟,学院如今的院长。

    几年前,院长离开,把大权交给伯琰之后,他的不满情绪,更是到达了顶峰。

    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那样决绝的离开学院,几年都不曾回来,而且这期间,对学院始终不闻不问。

    易文琢总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他,却从不知道反思自己。

    他从未想过,为何院长之位从来没有他的份儿,而大家为何都对他如此反感。

    “学院遭遇大危,他第一想的只是自己。从他回来,他可曾为学院和学生,做过哪怕一点?”

    华峰长老看不惯他很久了,之前一直隐忍。

    但这次的事情,易文琢的态度,的确让人厌恶至极。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回来看咱们笑话的!”

    “行了。现在这些都不是要紧的。”

    伯琰长老倒似乎对这事情看得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