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群众,也不可能重新去当普通群众,没有权力不参预争斗。再说了,这世界从来就没有太平过。所以,我得努力让我俩的结果变得圆满,那么,铲除现阶段的敌人和对手,就成了当务之急……”

    张宝认为这些话是肺腑之言。

    与天地相斗,脑子中寄居的玉宵子,就是明证;与人斗,自打成为修士以来,就不可能与世无争……

    白彦秋仔细咀嚼着张宝的话,努力想要听明白张宝话中的暗示,可还是很有疑惑:“小宝,你真的认为,我们两个,还有结婚的可能?”

    张宝不便正面回答白彦秋,只能低声道:“俗话说,有利就有弊。我和你在一起生活,只能是且行且珍惜。我们为什么现在不能结婚?难道比得过抗战那会,国难当头,不是照样还得结婚生子吗?这些人为什么没有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为什么不等到抗战胜利之后才结婚?还不就是眼前生死未卜,留下后代,完成遗志……”

    白彦秋都被张宝说糊涂了:到底现在结还是不结婚?思索了一会,似是自问自答:“小宝,你认为我俩现在的生活,就差一张结婚证?”

    张宝大彻大悟似地笑道:“我对你说过,我不在乎那张纸,可你们在乎。我得为你考虑,所以,就算你的肚子真的大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相反,我会四处发请帖,甚至在报纸、电视台、网上登出声明,承认你的肚子,是被我搞大的。”

    白彦秋哪里肯依,啐道:“好不要脸……”

    话虽如此,可她整个人却依偎在张宝身上,好像她已经被张宝搞大了肚子。

    腻在张宝身上的白彦秋,低声道:“都怪你表现得过于优秀,以至于外界议论纷纷,还好我爸在西益,要不然肯定会被你气死。那啥的,这次王雅莉肯定感谢死你了,以身相许,还不就是水到渠成?兴汉公司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还不得更加向你靠拢?就算我在公司里镇住,怕也挡不住她们的热情。”

    张宝忙解释道:“这怎么能怪我?讨女人喜欢,也得看是什么情况。如果用钱开道,玩完就完,那说明这样的喜欢,确实有问题。但这种喜欢,谁又能防得住。你爸当真因此而骂我,那我还得劝他先自我反省一下。女人的脚,在她身上,只要不强迫,难道还能阻止她来飞蛾扑火?再说了,兴汉公司可是你的地盘,控制不住你的手下发x,你也有莫大责任。我看,你呀,就是怕不好带你的队伍是不是?”

    “事实上,你应该为此感到高兴才对,毕竟王雅莉肯定会大肆宣扬我的威力,你在公司的威信,就会更高。对于你明面或潜在的对手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慑。”

    张宝瞥了一眼白彦秋,继续说道。

    白彦秋斜睨张宝笑道:“好好好,算你说得有理,我回头跟我爸和小玲说一说,看看奖赏你什么为好。”

    张宝想到钟小玲,就不敢出声了,那啥,从理论上说,他跟钟小玲算同辈人,还一起在市一中混了这么久,突然间成了钟小玲的继父,这个,小姑娘转得过这弯吗?

    白彦秋似乎也觉失言,在女儿和情郎之间硬要选一个的话,就有些类似男人回答,媳妇和亲娘同时掉进河里的问题一样。

    良久,白彦秋自言自语道:“小宝,你说这也太可怕了,难以想象,吴树勋居然敢对李霞这样的小姑娘下手,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还有这种人。”

    张宝冷哼一声:“白姐,你这话说的,可没有公司老总的水平了。你想想,一般男人敢这样做吗?即便他有这个胆子,也没这个机会。往往这样的事情,都是有实力的男人才敢干。你知道壬寅宫变吗?十几个宫女受不了嘉靖帝要取用月信,而要勒死嘉靖帝。为什么要取用月信呢?还不是以此炼丹,图个长生不老。吴树勋放着大把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要,偏要费劲功夫弄来李霞,还不就是出于这个目的。哦,黄惠媛、齐洁是所谓纯牝之体,便惹来一堆事情,蒋大为还因此成了白痴。”

    白彦秋认真打量起了张宝,就跟看陌生人似的,好一会才说道:“真没想到,你连中学都没读过,却连这样的事情都知道。”

    张宝没有听出白彦秋话中的调侃之意,反而傻乎乎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给人办丧事吃饭的。像这样的典故,不知道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