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只需要一个字,冉醉的心情瞬间就雀跃了起来,一下子紧紧抱住了面前的人。

    “你确定?我可是个爱闯祸的麻烦精!”

    苏子墨摸了摸她的头,赞同道“这点我之前就已经领教过了,”

    冉醉继续道“我还特别讨厌你恪守的那些条条框框,也不喜欢复杂冗长的规矩。”

    苏子墨道“只要言行坦荡,那些你不喜欢的规矩,不去在意便是。”

    冉醉惊讶地看着他,心想面前这个不会是个假的苏子墨吧?怎么今天居然这么好说话了?

    “你没发烧吧?”

    苏子墨看见她那副惊奇的表情,不由既好笑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长久以来,他自认心志坚定,从不愿为任何事或任何事挪动原则半分,可冉醉出现之后,他的原则便成了她。

    她贪玩闯祸,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被人陷害欺辱,他便想方设法帮她摆脱困局,在冉醉面前,他原本的那些坚持和铁面无私,竟都有些微微动摇起来。

    他缓缓吐出几个字“凡事皆有特例。”

    闻言,冉醉飞快从他怀中抬起头,“你说我就是那个特例?”

    她贼兮兮地戳了戳苏子墨的胸膛,说道“我说苏大人,你这样可有失公允了啊。”

    苏子墨拦下了她作乱的手,“若是你觉得此举不妥,那便”

    “别别别!”还没等他说完,冉醉就急忙打断了他的话,“谁说此举不妥,我觉得妥,甚妥!特别妥!”

    因为有些心急,她一时没控制住说话的音量,导致声音有些大,引得子羽出来查探了一番。

    她忙拉着苏子墨躲到房顶背面,待子羽摇着脑袋返回后,才鬼鬼祟祟做贼一般走了出来。

    长舒一口气,冉醉拍了拍胸脯,心想,还好没被人发现,不然以东方大儒最近惩罚她的频率来看,一旦知道她大晚上窜到四知阁房顶上喝酒,必然又得写上几封悔过书才能罢休。

    正准备离开四知阁,余光却瞥见之前被苏子墨夺过的那坛酒,冉醉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