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州一战胜利之后,西越余下兵马都被充了战俘,考虑到越北寒的身份,祁怀瑾命人将他关进临州城大牢,等候王上发落。

    与此同时,西越国的朝堂之上已经一片哗然,他们万万想不到到头来会是这样一个结局,如今他们西越国的三殿下败给了北祁国的翊王,这样说出去,他们西越国的颜面怕是已经要丢尽了。

    再看向龙椅上那位,他的脸上毫无喜怒,倒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越北寒的母亲是他最为宠爱的贵妃,这怕会让那北祁国有了个很大的筹码,想来这次他们西越定是要吃个大亏了。

    越北安见他父王迟迟不发话,上前道:“父王...”

    他还未说完,就听越离摆了摆手道:“你不必多说,我现在命你率五百骑兵,前去临州讲和。”

    话音刚落,就见一大臣上前道:“还请王上三思,贸然前去讲和,只会让我们西越国处于被动的境地,那北祁国也定不会善罢甘休,倒不如抢占先机,反败为胜来得好。”

    越北安朝那大臣咳了一声,“丞相,你此言差矣,一味派兵恐怕有失国体,此时定要从长计议才是。”

    两人争锋相对了好一阵,却没见越离有任何表示。

    越离见几人各抒己见,半晌才道:“好了,就按我刚才说的办,北安,你跟我到御书房来。”

    区区一个凉州他倒是不在意,但他却不能不管他那自负的儿子,之前他答应他的请命,不过是觉得他若是胜了固然很好,但若是败了,也能让他得个教训,野心大的人更应该明白他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

    凉州军营内,风萧早已命人在军营周围重兵把守,有了凉州这个筹码,相信西越国定不会轻举妄动。

    正这样想着,便听下属禀报道:“将军,军营里有位姑娘想见您,她自称是临州刺史府内的一名婢女。”

    风萧点了点头,他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让她进来。”

    拂秋此时应是高兴的,特别是在她知晓那越北寒已经被翊王关押在临州军营,他那么一个骄傲自负的人,恐怕这比让他死了还要难受吧,可畅快之余,她又一阵怅然,现下她该何去何从呢。

    进了营帐,她朝风萧道:“拂秋见过风将军。”

    风萧抬头看了她一眼,竟觉得她的眉眼十分熟悉,他在她脸上停顿了几秒,又移开了视线,些许是他想错了吧,据他所知,她从小便是一个孤儿。

    “你说你是临州刺史府的人?”

    拂秋早已准备好了说辞,她将翊王来到临州后所发生的事情述与他听,风萧听完倒是愣了愣,他不自觉地又想起了正在西越蛰伏的她,实在是两人的经历太过相似,让他对眼前这个女人心生怜惜起来,只怕是身不由己罢了...

    “到了现在,你可有过一丝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