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正式开始,阡音跟在越北寒身后,看着他狠厉地拔出箭,并射向了一只正在奔跑的野鹿。

    三箭齐发,野鹿慢慢倒地,没了动静。

    越北寒向身后的阡音吩咐道:“去把它捡回来。“

    阿禾走近野鹿,见它竟是一只怀着孩子的母鹿,她怜惜地闭上了它的眼睛,将它抱了回去。

    越北寒下了马站在原地,看着阡音的举动,简直就是妇人之仁。

    谁知这野鹿极通人性,它突然挣开阡音的手,朝越北寒顶去。

    越北寒躲闪不及,徒手与他搏斗,阿禾在一旁冷眼相待,皆是报应...

    野鹿终于被越北寒制服,他对手上的伤毫不在意,不过倒是便宜身旁这个女人看了一场好戏,他抹了抹伤口,“打个赌怎样,本王负责猎杀,你负责营救,若是你成功救下了一只,我便放你走如何?“

    阡音欣然接受,她如今倒是恢复了不少,还能尚且试一试。

    越北寒翻身上马,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只洁白如玉的野兔身上。

    一时之间,两只箭同时射出,只是却不是同一人的杰作。

    阡音见她的箭与射向兔子的剑擦肩而过,果真是许久未练,她的箭术已然退步了不少。

    越北寒看着阡音的那一箭,目光有些幽深,那箭入地三分,可不是寻常女子能做到,若她不是敌国之人,而是他的部下,怕是能做他的一把利刃。

    一整天下来,阡音竟然没有成功救下过一只,好巧不巧,每一次她都只差了一点点。

    回到营帐后,阡音简单清洗了一番,她得想想该如何实施她的逃跑计划。

    越北寒走入她的偏帐径自坐下,指着案上的绷带道:“给我包扎伤口。“

    阡音包扎地十分专注,越北寒看着她的侧脸出了神。

    “以前经常受伤?”

    阡音手顿了顿,连她自己都想不起来究竟有多少次了。

    “等等会举行篝火盛宴,你到时候跟在我旁边,可别生出旁的心思来,不然,连我都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