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分钟后,我们在这名少校的带领下来到了操场,操场上整整齐齐站了上百名身着虎斑特战服的特战队员,而最靠近主席台的那片空地却一个人也没有,而我们十七个人正是被安排站在那里的。

    “同志们!根据总队首长指示,为建立一支具有更高作战水平的现代化特种作战部队,吸收新鲜血液,我总队下辖的各基层中队分别派出政治过关,军事素质过硬的战士参加了我特战大队的选拔和集训,通过为期半个月的考核,参训的一百二十二名同志中,共计有十七名同志通过了我特战大队的选拔,在此,我祝贺你们!”上校站在主席台上慷慨激昂的说着,台上台下一片掌声雷动。

    “下面我宣布!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SX省总队直属特战大队新队员入队仪式现在开始!升国旗!奏国歌!”上校浑厚的声音荡漾在操场之中,也荡漾在我们在场的一百多名战士的心里。

    我们目视着几名战士抬着国旗从远处缓缓的踏着正步走来,国歌奏起。“敬礼!”随着一声令下,在场的所有人整齐划一的面向着缓缓上升的国旗敬起了军礼,我们高唱着国歌,或许有些跑调,但那粗犷的声音却在这片蓝天之下不断地萦绕。

    国歌过后,上校,也就是我们的大队长,亲自给我们十七个人戴上了武警特战的闪电臂章,给我们的手臂上贴上了国旗还有绿色的jing衔,每一个新队员都向大队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而大队长也是不厌其烦的给我们一个个标标准准的回礼。

    “下面,请体特战队员和我一起向国旗庄严宣誓。”大队长走到了我们队伍的最前面,面对着国旗举起了右手紧握成拳。我们也立刻做出了和大队长一样的动作。

    “我是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特战队员,我宣誓:作为一名光荣的特战队员,我将严格要求自己。严守纪律、服从命令、勇敢顽强、独立自主、敢于战斗、绝不低头,不妥协、不放弃、不退缩,以保家卫国为己任。我们是天生的杀手,我们是特种的尖刀,我们是热血的猛士,我们是不屈的长城,坚守信仰,永不背叛,对于一切敢于来犯之敌必将彻底消灭!”大队长在我们面前带头宣起了誓,我们跟着他也进行了庄严的宣誓。

    ......

    我们历经了半个月的磨炼,在半个月里我们几乎吃遍了在部队里能吃的绝大部分的苦,在这半个月里,我们甚至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是谁,只知道前进,前进,还有前进。但在这一刻,我们穿上了梦寐已久的虎斑特战迷彩,戴上了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特战队专用的闪电臂章,戴上了绿色的jing衔,这一刻,我们觉得所有的苦都是值得的了,因为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将担负起整个SX省的特别作战任务,甚至是在我们脚下的这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的任何一处的战斗任务,这,才是我作为一个兵,一名战士梦寐以求的。

    入队仪式过后,我们十七个人因为自身意愿和实际军事素质还有文化程度等多方面的考虑,划分成为了两个部分,一个是标准的十二个人的独立作战分队,但却没有任何番号。剩下五个人划分到特战大队其他的一些单位里去了。而我,成为了独立作战分队的一员。

    在一个四级jing士长的带领下,我们十二个人被带到了给我们安排的宿舍里去,宿舍其实和我们基层中队的宿舍样式和格局是差不多的,可能唯一不同的就是除了枪支弹药之外,一些装备都有摆放的地方,空间也就相对的大了一些。在进行了简单的内务整理之后,我们被带到了特战大队的荣誉室,看了很多特战大队官兵的英雄事迹还有整个特战大队的历程,由于这里可能会牵扯到一些军事方面的机密,在此我就不方便多说了。不过,我们每一个人从荣誉室出来后带着的不仅仅是无比的激动还有些许的感伤和敬畏,因为也许有一天,我们的照片也会被摆放在荣誉室里,供后来的队员参观,但我始终相信,即便有一天我们的照片也成了荣誉室的一部分,我们也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因为,我是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特战队员。

    然而实际上,多年以后我再一次回到了这间荣誉室,荣誉室里也有了一块儿单独的展牌,上面书写着我的名字,和有我后来所在的那一支被称为“猛虎”的特别突击队,在它的旁边,还有一名我亲爱的战友的照片,他就这样静静的伫立在那,看着每一名新队员的到来,凝视着他们,看着他们成为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最精锐的武装力量。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只不过回忆到这里,不由的感慨了好久......

    晚上我们进行了丰盛的聚餐,一个个的吃的撑得不行,晚上点完名变回到了我们的宿舍准备休息,然而我们十二个人却没有一个能够睡得着的,是兴奋,是激动,却也是惋惜和遗憾。

    “班长,你睡了吗?”我轻声的对着我旁边床位的老毛说道。

    “没呢,你怎么也没睡?”老毛翻了一个身对着我说道。

    “还有我呢。”敦祥也是死鱼一般的回答道。

    “班长,你说兆伟为啥没能和我们一起,怎么就去了装甲中队。”的确,进了特战大队,还和老毛、敦祥一起进了独立的作战分队我很开心,但老庞却去了装甲中队,这让我们这个从新兵连就一起摸爬滚打的几个人少了一个,说实话,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比较遗憾的。

    “唉,你说以后老庞还能跟咱一起抽烟吗?”敦祥的脑回路有时候跟别人真的不一样,但他的这句话虽然看似有点无厘头,但也的确戳中了我的难过点。

    “好啦好啦,大半夜的说这叫人听着难过的话干啥。”老毛听了也觉得心里不舒服,干脆不让我们继续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