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什么人这么嚣张?颇有本王当年风范……”

    卫稷一听外面有人发出极其狂妄的说辞,顿时胖脸一黑,眯着眼对着门外奇道。

    刘策眉头一皱,说道:“去看看吧……”

    于是一行人起身向门外走去察探究竟。

    庄园正中,只见一座十六人露天宽大的轿子上,端坐着一名十七八岁满脸煞气的锦衣少年,这少年自然就是秦馥。

    而这十六人大骄并没有落地,而是继续抗在抬轿人的肩上,周围有近百名手持捎棍的家丁打手,正与对面的庄农相互对峙。

    只见秦馥单手托着脑袋靠在椅子把手上,满脸阴沉地对伍庄庄民说道:“你们一个个到底想干什么?欠债不还,还敢打小爷我的人,

    让那动手的家伙滚出来给小爷我磕一千个头,这事就此作罢,要不然小爷今日连你们整个伍庄的人一起打!”

    庄民闻言,齐齐向后缩了缩,一时间相互张望,谁都不敢出来。

    秦馥轻蔑的扫视了一圈庄民,冷冷地说道:“有胆动手,没胆承认?小爷我现在很不高兴!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谁动手的自己滚出来,迟了小爷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伍板向四周望了一眼,咬紧牙关大声说道:“是我动的手,与庄民无关!”

    秦馥闻言,沉声喝道:“滚到小爷跟前来说话,小爷我看不清你是哪位!”

    伍板刚要上前,被他妻子忙给拉住。

    伍板轻拍妻子几下手掌算是安慰,毅然甩开她的手走出了人群。

    秦馥一见伍板,稍稍打量了一会,嘶声问道:“人是你打的?”

    伍板点点头:“是我动的手,请秦小爷恕罪……”

    秦馥眯着眼说道:“你不知道那是小爷我养的狗么?什么时候轮到你动手了?你让小爷我很不高兴,先跪下给小爷我磕一千个响头,等小爷我气消了再跟你们这帮穷鬼算总账!”

    伍板当即跪在地上,一声不吭的开始对着秦馥磕起头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这轿子上的家伙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