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庆统得知这一消息,气的一脚将阮文和踹翻在地,大骂道:“真是废物不如鸿都水师折损过半居然还收拾不了中原舰队你到底怎么领的兵”

    阮文和起身匍匐在阮庆统脚下,哭诉道:“王上,并非末将无能,只是中原敌舰的实力远远超出想象,

    他们舰船上能射出几百步远的弩矛石块,我们的水师根本近不了他们五十步内,更别提与他们接甲血战啊”

    阮庆统怒道:“我堂堂安南水师,雄霸南陆诸国,就连天竺水师都是被我们一战而殁,

    现在一支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区区中原舰队居然把我们的水师杀的七零八落阮文和

    你这一败,让孤如何跟安南三百万百姓做交代要是那些缅寮人知道我安南惨败,还会甘心卖命攻打镇南关么

    总之无论如何,孤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必须将这支中原水师尽数歼灭在这里,我安南王室丢不起这个人”

    阮文和心中顿时无语,到了这种时候,阮庆统居然还在乎面子问题,知不知道那支中原舰队有多么丧心病狂一旦让他们驶入鸿都港,新潭怕是会成为一片炼狱火海。

    阮庆统不知阮文和在想些什么,只是坐回属于自己的王位上,继续说道:“总之全国勤王之举牵扯重大,孤绝对不允许这种丢王室脸面的事发生,阮文和你务必要将这支中原舰队的主将生擒至孤面前来见,退下吧。”

    阮文和还想再劝,但对上阮庆统那决然的眼神后,不得不起身告退了。

    然而,阮文和前脚还未迈出王宫大殿,黎洪却一脸惊恐的跑了进来,见到阮文和,顿时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将军我对不起你啊”

    “黎洪你来干什么”阮文和惊道,“我不是让你寸步不离的守在鸿都港口么”

    黎洪哽咽地说道:“将军,鸿都港口失守了”

    阮文和顿时脑袋一片空白,就连坐在王位上的阮庆统也是面露惊色,其他官员都窃窃私语,都满脸怀疑的望向黎洪。

    “怎么会这怎么可能”阮文和一把提起黎洪,“我走之前不是已经命人封锁港口,怎么会这么快失陷是不是你不听指挥,又主动去跟中原舰人鏖战了我是怎么交代你的”

    黎洪摇摇头道:“将军,那些中原人会妖法啊,那艘巨大舰船驶至鸿都港铁索附近,然后船上发出数声巨响,

    守在港岸出口两侧的守军立马就被掀落海中,接下来无数小船划向两侧,从船上下来一群铁衣铁甲的士兵,

    他们不少人手中拿着一根会冒火的棍子,把我们的守军尽数射害了,紧接着,那艘大船上腾起几十颗冒火的铁球,

    向停靠在港口的水师袭来,那铁球一触地就炸开,内中全是火油把我们的船都点燃了,现在鸿都港内剩余的船只,怕是怕是已经全部被烧毁了”

    听完黎洪的诉说,阮文和呆呆地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还是阮庆统出声问道:“鸿都港不是还有五千守军么就算鸿都港失陷,中原人也不可能那么快占据港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