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对柳家没什么兴趣,有生之年也不想再回去的,但似乎这些微妙的谜团在里面都能找到答案。

    至少那个主母肯定知道些什么。

    “好,我陪你回去。”姜悬沉噙起笑,表情却十分僵硬。

    虽然柳风月觉得他看上去怪怪的,但也只能解释于他太累了。她好歹睡了几个时辰,但她家师父一直守着她守到天亮。

    自从掉下悬崖以来,他就没怎么好好休息过了。

    “要不然你睡会儿吧师父?我去院子里转转。”

    “院子里有什么好转的。”

    “可以喂鸡喂狗啊,再不济我还能去田里观摩一下如何插秧犁地。”

    姜悬沉:???

    这是正常姑娘应该有的兴趣爱好吗。

    老师父伸手小心翼翼托起她的下巴,掌心微微触碰她脖子上显出一些血色的绷带,柳风月立马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干什么,谋杀啊,疼着呢!”

    说不疼都是假的,她从小被姜悬沉宠惯了,明明上辈子糙得一批,现在却总感觉自己娇里娇气。

    她不闹腾,也只是怕老师父太在意罢了。

    姜悬沉无奈的垂下眼眸,凑近了仔细打量她伤口有没有裂开。确保绷带下药效发作愈合得还算不错,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柳阿月,你完了。就算这伤口好了也会留一道很难看的疤,到时候你就更难看了。”

    “???又没难看在你身上,怎么着,嫌弃我了呗,感情淡了呗。”柳风月捂紧自己的脖子,威胁性的露出了尖牙。

    姜悬沉高举双手示意投降服软:“成,以后要是谁敢嫌弃你,为师就在他身上开一道一模一样的口子。”

    柳风月听了这话非但不感动,反而狐疑的摸索着下巴,战术后仰:“你是不是被上古邪灵夺舍了?我家师父就一嘴欠手贱的呆逼直男,怎么可能会这么温柔。”

    “没错,吾就是上古邪灵,只要你把灵魂给我,我就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