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必要了。

    却听晏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将她一把搂进自己的怀里。

    云妙音的眉头倏地蹙起,当即伸手就要推开他:“你干嘛?”

    却觉晏季的手又紧了紧,忽然低声道:“傻瓜。你怎么能让人这么心疼?对不起。”

    云妙音不禁一怔,然而,听到他的对不起,却是自嘲一笑道:“没什么可对不起的,喜欢这种事,自己也控制不了,我不怪你,是我们的思想不在一条线上,造化弄人而已。”

    晏季从她的身上抬起身,目光深邃地看着她道:“别多想了好吗?你刚刚说的这些,我一条条解释给你听。”

    云妙音眉头蹙了蹙:“解释?”

    “对,解释。”晏季缓缓点了点头,“首先,叫我阿季是为了掩人耳目,让人以为我们只是旧友而相聚,真实原因是,她来见我只是为了传递水太傅给我的信息。”

    云妙音一愣:“信息?什么信息?”

    “暗桩的信息。”晏季继续解释道,“至于那个香囊,是因为当时我们发现摊位后面有暗桩标记,也是为了掩人耳目而买的。至于月老祠,我那天根本没进去。”

    “没进去?”云妙音顿时瞪大双眼,“那天你不是明明答应了么?”

    “那是因为月老祠是暗桩行动的场地,这你也已经知道了。”晏季无奈地笑笑道,“但那天你走了,我便不想同其他女人进那种地方了。”

    云妙音眉头紧蹙:“那你为何舍不得烧掉月老祠,不是因为你们一起祭拜过?”

    “傻瓜,还说自己不傻?”晏季忍不住伸手,对着云妙音的额头轻轻地弹了一下,“我舍不得烧是因为那里是我和你生活的地方好吗?要说祭拜,我和你一起在月老面前跪过无数次,你都不记得了?”

    云妙音一怔,当时她收拾东西,的确习惯跪在蒲团上。

    而且,也常常与晏季坐在那上面闲聊。

    她当时一心想着研究解药,压根就没想起背后还有月老这件事。

    可是这……这与她一直以来的想法都偏差太大,她从来都不是个这么缺乏判断力的人啊?

    所以,她立刻问道:“那不忍心让她守寡一事怎么解释?”

    “说你傻你就不能聪明一回。”晏季气得直牙痒痒,“那只是我不想娶她的理由好吗?她好歹是教授我功课的太傅孙女,我多少也得给她留点尊严,让外面的人不会因此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