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怪说不清,受打击是一定有的。

    一起做研究的大林,发现他,早在实验室,晚也在实验室。

    少不得要说,“兄弟,我发现你有点不对劲啊,怎么像是扎根在这儿了,不睡觉的吗。”

    腾出空,乔时愈予他回复,“嗯,昨天是没回去。”

    一整晚都在实验室,拿实验室当卧室。

    也不是昨天一天的状况,这几天,他一直是这样。

    大林惊,怪不得看他那件衬衫熟悉,原来是昨天的。

    “这么拼啊,老谢不是说不着急出数据吗?”

    那厮头又埋进了仪器里,压根没把他的话当话。

    大林啧声,摊上这么个队友,理应是他有福气。

    上午九点时分,小一届的学弟们也进了实验室,乔时愈从数据室出来,脱了实验服,和大林交代,“后续的事,你处理处理,我回去补个觉。”

    “行,交给我。”

    下午还有节课,被老师太抓了好几次,大林可不敢逃,恰是他最薄弱的学科,教英语的师太,为人可以说柴米油盐没哪样进,似这类年纪大的老教授,脾气基本上都不好使。

    她的课,座无虚席,迄今为止,也只有他逃过一次,此前,绝无先例。

    可今天,破天荒又有人踩了她的雷,师太点人数,发现少了个人。

    乔时愈让他处理后续的数据台,难搞的很,午饭都没功夫吃,紧赶慢赶赶在上课前,把一连串的数据邮件给他发了过去。

    他兄弟贼有效率,一个多月才能完成的事他两个礼拜就结算的差不多,大林心想,总算是忙完了,接下来可要好好休息休息。

    啃着面包,他翻开英语课本。

    师太忽然点他名。

    大林吓一跳,他这么隐晦地啃着面包,也能被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