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友叔早,这不猪一直在发烧嘛,我就熬了一点草药喂。”解释着。

    谢富友家就在谢西国家隔壁,两家还是隔房亲戚,谢颜爷爷与谢富友亲爹可是嫡亲亲的亲兄弟!

    谢富友听到后,叹了几口气:

    “颜丫头啊,这草药之前也没少喂,可愣是不见效果,你...也别抱太大希望了,实在不成,就让南北给你重新安排个轻松点的活。”

    大概,这会儿村里不止谢富友有这个想法,百分之九十九的村民都想的一样:这猪,怕是养不了多久的!

    也就谢西国家丫头刚回村,不了解村里之前的情况,哎,年轻人呢,还是想的太天真了点。

    谢颜不是想不到这些,只是,在最终结果没出现之前,自然不好多下结论,也不敢保证什么。

    而且,谢颜心里可是充满自信的。

    这才哪儿到哪儿了,不就简单的猪瘟?

    换在以后,一支疫苗剂就能解决的问题好吗?

    也就现在管控方面比较严苛,想要拿到那些药,有些难度。

    但只要药品方面到位,还是很轻易就能解决的。

    曾经在自家农场,见过的类似场面已经不是少数。

    不过,回答的时候还是略显谦逊的:

    “富友叔,我知道的,先暂时看看情况吧,要是有好转,那就皆大欢喜了不是?”

    只要治好了,好年底的时候肯定能孕育出更多的猪仔仔们。

    那到时候,不就彻底解了三爸那边的急?

    而谢颜的养猪大计,也可以顺利实施起来了。

    谢富友并没留下太久,很快便扛着锄头去了田里巡视,谢颜也重新探了一下母猪的体温。

    三次退烧药水喂下去,虽然效果并不是很明显,体温依然很高很烫,但肉眼可见的,母猪没再哼哼唧唧,躺在一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