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满不在乎:“一只手算什么?只要你能平安,就算要我的命也没关系。”

    这句是真情流露,脱口而出。

    但说完俩人都不再说话,空气中突然安静,除了有消毒水的味道就剩下满满的尴尬。

    好像是表白一样。

    俩人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不太习惯!

    不对,是从来没有习惯过。

    “咳咳……”

    时然清清嗓,率先打破尴尬:“我要回江州了,你回L国吗?”

    他摇摇头:“不回,我妈让我跟你走,你去哪我在哪。”

    她心里欣喜,嘴上却不这么说:“你不要这样啊,既然不情愿何必勉强自己呢?A国已经给你免试入学的资格,你好好珍惜啊。”

    “不是,我意思你没听明白……”他急了。

    她故意曲解:“你不用解释了,我都听明白了,你希望学很多的知识,以后回到L国帮伯父,祝福你。”

    齐衡:……

    “你故意的是不是?”

    时然:“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他突然皱眉:“哎哟,好痛!”

    她紧张得不得了:“哪里痛,哪里痛?”

    “这里。”

    他用手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心痛,我都受伤了你还故意曲解我意思,太过分了。”

    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