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一定要让阿衡回家……”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外面任何消息都不能干涉到她。

    时莜萱没办法,只能陪她掉眼泪边想办法。

    ……

    书房。

    俩个大男人在商量,时然也在。

    齐副总统:“现在舆论对阿衡很不利,所有的证据都表面人是他杀的,如果不行,我就豁出去劫狱也要把阿衡救出去,只是如果真到那份上,你们家也会受我牵连,只能对不起了。”

    两家关系密切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假如真到了最坏的时刻,他要劫狱一定会把齐衡救出来。

    但也意味着仕途彻底结束,这辈子都没有翻身的可能。

    而和他关系很好的盛翰鈺,一定会受到拖累,经济损失不计其数。

    就因为事关重大,所以一定要在行动前说清楚,被埋怨是应该的,他会尽自己所能补偿盛家。

    盛翰鈺:“不用道歉,如果是我儿子,我也会这样做。”

    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表态,没有二话。

    没有反对,甚至他连一丝不满的表情都没有。

    “谢谢,我们家注定要对不起你们家,如果这辈子报不了,就让我下辈子报答你们盛家的恩情吧。”副总统更加愧疚。

    时然:“齐伯父,您不要太悲观了,我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完全有机会翻案。”

    齐副总统:“难啊!”

    他叹口气,只当时然是安慰他,其实他会这样悲观也是有理由的。

    陈部长弟弟是法院院长,齐衡被判刑所有人都知道有公报私仇的意味,但已经是既定事实了,没有特别有利的证据反转,根本没有机会翻案。

    时然:“请您相信我,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