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狼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很快,它叼着几株翠绿的草回来,放在简宜宁面前。

    简宜宁:……

    止血的草药。

    很名贵,很稀少。

    他惊喜的瞪圆眼睛,甚至都忘记母狼一周前凶狠的样子,问它:“还有吗?你还能多弄几株这样的草过来吗?你看我是医生,医生出诊是要给钱的,你是狼没有钱,就多给我弄几株愈合草当出诊费吧。”

    时莜萱,盛翰鈺:……

    俩人扶额,无语。

    这家伙是钻进钱眼里不出来了。

    跟狼都讨价还价。

    母狼仿若是听懂了,它像是离弦的箭一般窜出去,瞬间消失不见。

    简宜宁给草药放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用另一块石头砸烂。

    另一边。

    盛翰鈺和时莜萱从树上下来,虽然多费些时间,但俩人一起下来,过来给简宜宁帮忙。

    草药砸烂。

    简宜宁脱下自己T恤,这是身上唯一一件纯棉的衣服了。

    他给T恤撕成一条条,准备一会儿做完手术包扎伤口用。

    盛翰鈺生起一堆火,给匕首放在火堆上烤,消毒。

    准备工作就绪,手术开始。

    小白紧紧依偎在公狼身边,看的出来父子感情很好,小家伙把自己缩成一团,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