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化,二十九军军部。

    二十九军所有在家的高级将领济济一堂,表面上是为了这一次东抗搞的演习观摩开一个会议,确定参加观摩的名单。

    实际上确实为了一件突如其来的案子进行闭门商议!

    军部机关,五步一岗,三步一哨,戒备森严,好比大战一触即发的状态!

    “怎么办,大家说句话吧!”宋明轩黑着一张脸,对着坐着的众多部下问道。

    “明公,是不是搞错了,这怎么可能呢,东抗跟英国人没愁没怨的,犯不着用如此激烈的手段吧?”副军长佟麟道。

    “佟副军座,以前也许没仇怨,可从昨天晚上开始不就有了!”二十九军另外一名副军长兼察哈尔民政厅厅长秦德纯道。

    “可是昨天晚上,东抗方面已经体面的赢了,没有必要再杀人吧?”佟麟反驳道。

    “佟副军座说的也不无道理,东抗方面既然已经压了英国人一头,就没有必要杀人泄愤,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三十七师长冯师长附和一句。

    “那鞋印怎么解释,除了他们之外,我们二十九军可没有人穿这种胶底儿军鞋!”秦德纯反问道。

    “也许这里面有蹊跷,咱们何不向张师长询问一下?”

    “对啊,明公,如果真是他们所为,咱们这么一问,他们肯定会露出破绽的!”

    “子亮,你怎么看?”宋明轩朝刘汝明望去。

    “以我对这个张一吼的观察,他不像是那种心胸狭隘的人。再说。我也认同佟副军座的判断。东抗方面没有杀人动机,昨天晚上也就是几句口角之争,犯不着到杀人这么严重!”

    “现在詹姆斯死了,而起还是死于谋杀,法医的鉴定总不会错吧,难懂他自己自杀,然后弄出一个谋杀的现场?”萧振瀛反问道。

    “詹姆斯为人如何,想必大家都有耳闻。要说他没有仇家,说出来大家都不相信,咱们很多蒙古同胞兄弟都吃过这个家伙的亏,故意的压低皮毛的收购价格,联合其他的洋行挤压我们的商行,这家伙是个十足的害人精,想他死未必,但恨不得他死的人不在少数!”刘汝明道。

    “按照子亮的推断,就是有人趁这个机会杀死了詹姆斯,然后嫁祸给东抗了?”秦德纯道。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关键还是鞋印。我们在现场发现的,瞒不了英国人多久的!”张维藩道。

    “我们也不能仅凭一个鞋印就断定杀人者就是东抗!”佟麟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