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最重要的是什么吗?”鞠子洲问道。

    “关系!”嬴政毫不犹豫回答。

    “是啊,关系才是最重要的。”鞠子洲笑了笑:“因为一切的所谓“权力”也好,尊贵也好,都是建立在“关系”的基础之上的。”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

    “与之相对应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我大致可以理解。”嬴政想了想,问道:“但是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都是什么?”

    “经济基础,是主体生产关系的总和;上层建筑……”鞠子洲挠了挠头:“就是我们所能感受到的“制度”“文化”和“思想”的总和。”

    嬴政不解。

    鞠子洲摸了摸他的头:“在我们的理论之中,“秦王”这样的一个位置,虽然位高权重,但是其实,它也就是上层建筑里面的一个简单的“职位”而已。”

    ““秦王”、“赵王”“太子”、“王孙”这些东西,都只不过是“职位”。”

    “本质上说,跟你所见到的“骠骑”、“奴隶”,区别不大。”

    “最大的分别,可能就是对于“生产关系”的掌握。”

    “他们都是被包含在“制度”之内的“职位”。”

    “是被“生产关系”所决定的东西!”

    鞠子洲轻描淡写地将“秦王”地权力解构开来,找到了它的根本。

    一边的嬴政被这番话震慑得好久都没能缓过来。

    他看着鞠子洲,目瞪口呆。

    掌握一国最高权力、生杀予夺的秦王……只是一个“职位”?

    他迷茫看着鞠子洲,又连忙向外看,回过头才想起,熊当已经被自己赶走。

    心中稍稍安定,嬴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