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玄的额头有些微烫。

    他自己也说,他是雄性,身体恢复得快,睡一觉就好了,大家也就没再重视。

    等晚上躺下,半夜里,玄彻底发起了高热!

    逐焰今晚难得没把小狐狸抓过来跟他换床睡……实际上心里还是有点担忧的。

    估计玄自己也不记得了,在犬族部落外的森林里,从还是只小奶猫开始,他就病过多少次了!

    他以为他每一次都幸运地在住所不远处就能找到对症的草药是怎么回事!

    他以为他每一次都幸运地捡拾到兽人遗弃的猎物和野果又是怎么回事!

    逐焰没敢睡沉,当逐焰听得玄的呼吸声不对劲时,第一时间便起身,从玄腰间的兽皮袋里,掏出他的那颗夜明珠,一照他的脸……两颊红晕,呼吸粗重,显然烧得不轻。

    逐焰的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

    许是梦境里太过难受,玄因为这点凉意睁开了眼,只是看到逐焰的脸时,第一句话竟然是,“怎么是你?”

    逐焰黑了脸!

    这话里的小嫌弃是怎么回事?

    不是他还会有谁?

    难不成还是被这家伙每天嫌弃的小狐狸吗?

    逐焰没好气地收回手,没有惊动隔壁房间的阿久和涂涂,轻手轻脚地下楼去取凉水。

    但当逐焰端着凉水和棉帕回到房间时,竟发现时久久和涂涂已经醒了,就守在玄的身边。

    涂涂接过逐焰递过来的冷水帕子,放在玄的额头上。

    玄再度睁开了眼,涂涂睁着大大的眼睛凑上去……

    玄嘴角一咧,“我就说刚才是在做梦。”

    逐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