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辰这人,心机深沉,宠辱不惊,牌场上,越是输钱越淡然,风度愈佳。

    而且,他今天本就是想江寒池赢的,江寒池赢的越多,他越开心。

    玲姐是久经沙场的,这点输赢还不会放在心上。

    输的最多的人是陆季同。

    可陆季同是什么人?一掷千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他郁闷的不是输钱,而是被压倒性地输了。输得有点莫名的委屈。

    楚沛白是真的开心,笑得合不拢嘴。

    毕竟,这世上,没人愿意跟钱过不去。

    “怎么样?没骗你吧,是不是能赚到钱?”

    大获全胜后,楚沛白看了一下时间,拉起江寒池就往外走。

    “楚大少,你什么意思!怎么赢了钱就要跑啊!”陆季同在后面喊道。

    这可不像是楚沛白的作风。

    “没办法,时间到了!”

    “什么啊?”

    “你们别忘了,江寒池现在可是有主儿的,我要是再不把她还回去,估计洛暮寒杀了我的心都有了!”

    “切——”陆季同轻蔑地一笑,觉得楚沛白是在故弄玄虚,洛暮寒怎么可能会像他说的那么在乎江寒池?

    云子辰却是深信不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啊,寒池,我送你的花——”玲姐道。

    “就这盆吧!”楚沛白顺手从窗台上捞起一盆铃兰,塞给江寒池。

    在楚沛白看来,这些花都一个样,没有什么区别。

    “寒池,以后常来啊!”玲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