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说。”长安道“父皇在处理母后和刘妃之间的一些事情时还是很公正的。”

    云清睨了他一眼,道“我相信你。”

    “嗯?”

    “刚刚你一说起我去漠北请示过皇后娘娘,皇上立刻就将此事高高抬起轻轻落下,足见他对皇后娘娘的爱重。”

    长安掀唇,抬头看了眼头顶的天空“你莫听外头那些人传闻父皇有多宠刘妃,但其实父皇鲜少在甘泉宫中留宿,只是偶尔过去用一顿晚膳罢了。”

    云清更加不解“既然很少留宿,那为何刘妃宠冠六宫之名甚嚣尘上,就连皇后娘娘都要避其锋芒呢?”

    “约莫是因为早些年的一些事吧。”长安无意对云清隐瞒什么,引着她上了宫门前的马车道“我送你回府,车上说吧。”

    云清点头,上前两步上了马车。

    长安欲搀扶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他愣了一愣,然后无视掉车夫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故作无事地上了车。

    云清看他上来立刻放下手中茶杯,迫不及待地问“你说的早些年的事情是指什么啊?”

    长安眸色柔和,扶正小几上她放得不稳的茶杯,“你坐稳些,前面有一段路不太好走。”

    从怀远坊到长寿坊中间有一小段路正在重建,长安骑马从那处经过过,担心云清走神不小心摔了,所以才出声提醒。

    云清直斥他不解风情“若是不提醒我,我等下走神不正好摔到你怀里?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懂得珍惜。”

    她口气真诚,目光也极无辜,仿佛真的只是在疑惑他为什么如此木讷,长安干咳一声,禁不住红了红耳根“长安自认是正人君子,岂能行那般偷香窃玉的勾当。”

    “既然是正人君子,那又为何还未成亲就和我共处在同一辆马车中?”

    长安“你我是未婚夫妻,自然比寻常男女亲近些。”

    他如此正直,云清不好意思再调戏他,抿唇笑了一下便识相转移了话题“好了,你说吧。”

    长安调整了一下胸腔不大正常的呼吸,继而正色道“你在京中时候不多,是否听说过早年平王叛乱之事?”

    平王叛乱发生在云清入京之前,她曾经听淮安侯提起过此事,便点头“但是只听说过一些,说是平王不满皇上削藩,带领封地将士反叛朝廷。”

    “大体上就是如此,平王造反前曾经与一刘姓女子交好,叛乱过后,那刘姓女就入了宫,被父皇封为宸妃,也就是如今的刘妃。”看着云清惊呆的神情,长安按捺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她发丝柔软,摸起来犹如上好的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