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天空中,发出清淡柔和的光芒,看着沈蜚语的车子很快的划出小区,消失在夜色中。

    这是一栋老式公寓,想着有今天的事情,突然想起了这么一句话,“我之所求,随心所欲,奈何,没有强大的实力,一切都是空谈,从今以后我定当掠夺一切,以提升实力什么道德仁义,什么大道都见鬼去吧,只要我力量强大,我就是道,我就是天,天地为什么那么强大,就是因为他仁义,它唯有那永恒的力量,才是本,每天为了寻求平衡,神色身为自然。”

    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空中,照的遍地升辉,几颗星星有气无力的围绕在月亮身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光芒被完全的盖过,却无能为力,春雨抬头望着一轮皓月,那几棵缺少光亮的小星星就像是自己,可怜兮兮的隐藏着自己,无力与皓月争光。

    她一步一步的踩着台阶上楼,进屋后,她已经疲惫到了极点,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放在盆里,洗澡后又连夜洗了陈一刘换下来的衣服,还有自己的,那一盆一盆被血渍染红的水,春雨看了吓得直冒汗,天啊!她到底流了多少血,几乎把血液流干,太危险了,想想都后怕。

    春雨带着橡胶手套,那些衣服她一直用清水冲,可是一遍一遍的怎么都冲不干净,原来她一直在流血,她却咬牙一直都在坚持,忍受着,一声都不吭,她这要有多坚强才能做到这一点,还是应该说她是脾气倔,早已看清了,明白了这一点那。

    春雨在洗浴间洗了好长时间,才洗干净,水终于变清了,想着明天要上班,在洗衣服时间很紧张,于是她强打精神,又把衣服熨烫好,好的也差不多了,挂在阳台上,晾着,她已经是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把闹钟订好,一头扑在一头扑在床上,太累了,秒秒钟的时间,就进去梦乡,一觉睡到闹钟响。

    医院里,陈一舟抽完一支烟,没有再去病房,只是用眼睛看了一眼病房,没有吭声下楼默默的离开,身影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孤单落寞,他心里很自责,自己对姐姐关心不够,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身为亲弟弟的他,居然一点都不知情,春雨一个局外人,却在跑前忙后的,“冷风,你这个混蛋,我一

    定饶不了你,让你小子加倍的偿还。”

    “你休息一会吧!沈哥哥,刘刘姐就由我来照顾,”咪咪声音嗲嗲的说道。

    “你回去吧!我就在这里,”沈流言那声音里丝毫没有感情,冷硬的让人害怕,让人心颤。

    咪咪的心一下子收紧,有些疼,她很慌张无措的站起来,扭动着腰肢撅着小嘴走到沈流言的身边,一把抓抓住他的胳膊撒娇的说道“沈哥哥,你怎么了,总是对人家这么生份,我和刘刘姐也认识了好多年了,我照顾她也是应该的,她也是我姐。”

    “出去,听见了吗?”沈流言的一双眸子深邃不见底,带着浓浓的怒气,嘴角噙着一抹笑,只是那笑让人看了都揪心,听着他硬生生的说出了那两个字,咪咪那一张脸娇容瞬间一窒。

    “沈哥哥,你不是说了吗?我们可以做朋友的?难道你就不回给我一点机会吗?”咪咪浑身都无力,像是被抽走灵魂的木偶,眼底闪过一抹狼狈,和无奈。

    “咪咪在我面前不要不要刷那些小手段,你做了什么还用我给你说出来嘛,你一直都表演的很投入,你滚,赶紧给我滚,”沈流言低着头撇向她,伸手握住她的肩头,唇角依然带着一抹微笑,高深莫测,让人不寒而栗,

    咪咪感觉到浑身都发冷,如同数九寒天掉进了冰窖,咪咪一呆,错鄂的看着沈流言,这个她曾经深爱着的男人,他们分开了三年,这三年的事件让两个人感到如此的陌生,他这次回来是想要挽回他们曾经的感情,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沈哥哥会为了那个女人,对她发火,而且这么大。

    “我没有想到,三年不见,你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果真是厉害了许多,手段高明了不少,学会了借势,打压别人,不动声色的以主人的身份让春雨离开,你太厉害了。我不想看到你,你快点离开,滚!”沈流言说完之后,轻轻的一笑。

    “沈哥哥,我不懂的你在说什么,就算是我有错,那也是我爱你,难道爱你也有错吗?”咪咪嘴上还在狡辩着,但是心里却是慌乱的。

    “哼哼,既然你啥都明白,就应该知道,刚才我要让她走,而没有让你走,”沈流言的脸上仍然带着微笑,外人丝毫的看不清他的内心。

    “沈哥哥,你要她回去休息,只怕她不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你的老毛病还是不改,什莫事都不说明白,让人去猜,你敢说她能明白你的心意吗?告诉你吧,这世上也就是我了解你,只有我最适合你,沈哥哥,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吗?”咪咪一边流泪,一边说着。

    “她理解不理解的,和你有关系吗?那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而你又认识了她,多久呢,陈一舟告诉你的吧,你知道了她的存在按耐不住自己就跑回来了是不是,你以为我永远是一只,被你攥在手里的一只风筝不管是晴空万里,,还是刮风下雨,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但是你忘了,我飞累了,也会找个山头落下来,我再也不做你手中的风筝,一个在空中飞累了残缺不全的风筝,落下来的时候,也需要温暖,你想一想我还会回到最初的地方吗,最初的那份感情,是纯真的,美好的,失去的纯真,还能找回来吗?”沈流言轻轻的说着,注视着她的视线,完全没有一点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