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明月也就都说出来了,这一说,堂哥冬裕也是意识到,那个田淦肯定和冬泽关系不一般。

    不过还努力的逗冬明月开心,“她叫天干,是不是还有个妹妹叫地支?”

    冬明月忍不住笑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冷淡的堂哥竟然还挺会油嘴滑舌的。人真好。

    冬明月自然和冬裕你来我往说话,不冷落他,毕竟这可是大伯母唯一的儿子,看的比心肝还重要,要是他这么不重视人家,以后就不好拉拢了。

    大伯母让冬明月留下吃饭,不多时还没开饭,大伯冬同的座驾凯迪拉克也驶进小区,冬同一向低调,精打细算生活,摒弃豪车名表,家教也是不让孩子虚浮。

    “啊,那谁...”大伯冬同经过妻子指点才想起来冬明月的名字,“明月来了啊,坐,吃水果了吗?怎么好像哭了?”

    冬同很喜欢孩提时期的冬明月,因为很可爱,但后来冬明月变得抑郁症,也就疏远了。

    “大伯,我也没啥,就是被一个阿姨抽了两管血,半条命快没了。”

    冬明月踌躇着措辞,反正是没说冬泽坏话的前提下,什么都抖落出来了。

    冬同是很能耍兄长威风的那类人,“你爸爸也太不像话了!”

    保姆来说:“吃饭了。”

    于是众人就一起去饭桌吃饭,这里的陈设属于那种拥挤型+中式,很是融洽温馨有人的活气。

    不像冬泽家摆设,就是冷感北欧风。

    虽然在20年前也算非常前卫,但宽敞过头了,很寂寥的那种奢华,没生活感,像住酒店。

    吃饭时大伯母看冬裕主动给冬明月加菜,不由得也笑了,“冬裕,你看你堂妹是不是越来越可爱了。”完全是应酬话。

    冬同道:“我会给你爸爸打电话的,你这样的确是受欺负了。”

    冬明月赶紧快哭了似的:“大伯,我就是心里难受,家里也没人,想来看看你们,走走亲戚,毕竟我妈现在也不在家...反正,你别怪我爸爸,我爸爸都不知道这件事的。”

    虽然这么说,冬同还是饭后就去给冬泽打电话了。

    意想不到的是,冬泽竟然飞一般来了冬同家,似乎做好反省一样的神情,“我来接冬明月了。”

    “你就这样对你的女儿吗?”冬同抽着饭后雪茄,“真是要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