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满脸疙瘩的青年作家低声骂道:

    “卧槽,这小子被大佬捧晕了吧,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还要指点前辈的作品,前辈吃过盐怕是比他呼吸过的空气都多吧。”

    另一个呲着一嘴黄牙,长着一张鞋拔子脸的青年作家吸了口烟说道:

    “我看这都是前辈们心血来潮,等玩几天后发现没人能放下面子给这个俗不可耐的小子当学生,前辈们自然就不会开这个课堂了。”

    另一个长着一张黑脸,留着一脸大胡子的青年作家吸着烟说道:

    “会长应该不会真把我们除名吧。”

    满脸疙瘩的青年作家不屑的笑道:

    “放心吧,不会的,只要大家都不来听课,会长就不会除名任何一个作家,否则作家总公会里没作家了,会长他老人家不尴尬么?”

    一嘴黄牙的青年作家说道:

    “那就要看总公会的作家们齐心不齐心了。”

    满脸疙瘩的青年作家说道:

    “听说郝莘莘和她老爸带头组织作家们抵制康多鱼,应该是没问题,一个写通俗的,在咱们这个圈子里蹦跶不起来。”

    正在几个青年作家议论的时候,三个戴着酒瓶底眼镜的中年人拿着钢笔和笔记本探头探脑的出现在走廊中,他们面带羞愧之色,但眼眸又有跃跃欲试的光芒。

    三个青年作家一看到三个中年人便知道是作家队伍中的叛徒来了,互相使了个眼色便站成一排,挡在三个中年人面前。

    一个中年作家扶着眼镜问三个挡路的青年道:

    “你们干什么?”

    满脸疙瘩的青年作家说道:

    “你们这三个叛徒既然想向康多鱼摇尾乞怜,破坏我们团结一心对抗康多鱼的大事,那就先过我们这一关吧。”

    三个中年作家骂人或者耍阴招还行,打架不是他们擅长的,所以其中一个中年作家对着大礼堂高声喊道:

    “会长,我们想学写作,但被三个总公会的工作人员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