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歌马上把眼睛抬起来,伸手挥开了他的手。

    薄修沉的手被打开,他也没不生气,只是看着她。

    梁千歌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被薄修沉牵着鼻子走了,她每回都跟他示弱,这样下去情况只会对她越来越不利!

    她想到了昨晚自己的“炮/友论调”,她昨晚用“炮/友”两个字,把薄修沉气走了,这样的丰功伟绩,简直可以吹一年!

    这么想着,梁千歌就打算故技重施。

    于是她眯了眯眼,突然站直了身体,往前走了一步,然后伸手去环住了薄修沉的腰,将自己的下巴搁在薄修沉的胸膛,然后仰头看着他,问:“所以今天早上特地过来做这么多事,是打算接受我昨晚的建议了?”

    薄修沉静静地注视着她,他感觉到她抱他抱得很紧,两人的身体,几乎是无缝贴合的。

    梁千歌弯眸笑了一声,她踮起脚尖,往上凑了一下,去亲了亲薄修沉的下颌,用气音轻声问:“真的接受了?”

    薄修沉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应她。

    梁千歌便顺着他的下颌,到他的脖子,最后在他的喉结处反复吻了好几下。

    薄修沉喉结动了一下,梁千歌感觉到了这阵上下滑动,便又问:“是不是啊?薄总?”

    薄修沉这时突然伸手贴住了她的背,然后在梁千歌还没反应过来时,将她打横抱起来,走进卧室,将她扔到床上。

    梁千歌在床垫上弹了一下才坐稳,她这时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了,她脸色苍白,撑起自己的身体,就想从床上下来。

    薄修沉却一手解着自己的衣领纽扣,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又按回床上,同时他身子倾落下去,把手压在她耳朵旁边的床垫上,清冷的眸子,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他说:“既然这么需要,那就成。”

    梁千歌看薄修沉已经把衬衫纽扣解了一半了,她终于慌了,赶紧伸手去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再解了,同时说:“我开玩笑的别冲动。”

    “呵。”薄修沉冷笑一声,没有再解衬衫纽扣了,而是把自己的手从梁千歌的手里抽出来,去解自己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