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麻溜的去了,不到片刻,便递了张房卡过来。

    向晋南拿着那张房卡,对梁千歌道:“上去坐坐?”

    梁千歌挑眉看着他:“只是坐坐?”

    向晋南噙着声笑:“不然呢?想把我怎么样?”

    梁千歌没做声,只看着他。

    向晋南又吸了口烟:“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电梯上到十楼,向晋南先出去,打开了房间门。梁千歌后一步进去。

    酒店房间里有特定的香型消毒水味,不难闻,但也算不上好闻。

    房间里,首先引入眼帘的,就是一张超大的双人圆床。

    向晋南含着烟,径直走到酒柜里,眯着眼,开了一瓶红酒,又捻了两个红酒杯,走出来。

    他将酒杯摆在实木茶几上,自己坐到了宽厚的双人沙发上,将两个杯子都倒上酒。

    梁千歌明白他的意思,也没矫情,走了过去,站在茶几边,端起一个酒杯,闻了闻,却问:“里面没药吧?”

    向晋南咬着烟蒂,笑出了声,又把烟蒂撵进了烟灰缸:“怕还上来?”

    梁千歌端着酒,坐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晃着杯柱道:“我以为是要跟我叙旧。”

    向晋南看着她,对她举了举酒杯。

    梁千歌回了一下,二人隔空碰杯。

    向晋南喝了一口酒,梁千歌却没喝,不管酒里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她都不会喝。

    向晋南也不介意,放下酒杯后,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梁千歌:“半个月前。”

    向晋南:“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