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歌听了半天实在没听清,就打算糊弄过去,说:“好,知道了,哥让回家。”

    孟彩儿的声音这才大了起来:“我才不要回家!”

    梁千歌说:“反正话我已经带到了,想怎么做随便。”

    孟彩儿又开始不吭声了。

    梁千歌说:“挂了。”

    孟彩儿还是没吭声。

    梁千歌便把电话挂了。

    向晋南接到一个电话,先走了,梁千歌回去时,就听辛负责人说:“应该是公司的电话,我听说有个项目要向总亲自盯。”

    梁千歌没说什么,春堇出于礼貌,回了句:“向总真是事必躬亲。”

    辛负责人说:“对啊,向总在公事上一直都是很严谨的。”说着,她又看向梁千歌,说:“梁小姐不要误会就好。”

    梁千歌看向她:“我误会什么?”

    辛负责人又摆摆手:“没有没有,我该回公司了,先走了。”

    辛负责人走了后,春堇双手抱胸,跟梁千歌说:“她在暗示呢,让多想想。”

    梁千歌失笑一声,搂着春堇的肩膀说:“走了,回去。”

    两人一边往停车的地方走,春堇一边说:“这个姓辛的,阴阳怪气,真的烦,她觉得跟向晋南是那种关系,向晋南现在先走了,她就在这边挑拨离间,让猜向晋南到底干什么去了。且不说她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就说她这酸溜溜的样子,做给谁看呢?她这是什么意思,看上向晋南了,看上了自己去啊,在别人面前说东说西的干什么?”

    梁千歌笑笑:“她大概是对十倍代言费的事耿耿于怀,但又不敢明面得罪我,也就在背后使点小动作。”

    春堇哼了声:“背后使动作她都不敢,她顶天也就是说两句内涵的话,看刚才在向氏,还有包厢里面,她和我聊得多开心,可明明前两天我们还因为赔偿的事红过脸,现在就能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了,说她这是怂成什么样了。”

    梁千歌看向春堇:“不也是吗?刚才进会议室的时候,辛姐辛姐喊得多亲热。”

    春堇说:“我这是能屈能伸,她那是胆小怕事。”

    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