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一声:“那看来,就是人不对。”岑嘉说:“谁都有心,只看,这颗心里有没有,有些女人,用外在的东西打动不了,用内在的东西也打动不了,在觉得她仿佛就是金刚不坏,铜墙铁壁时,她或许又对另一个人软化了,那个人有什么本事,为什么能让她软化?可能,就是没有答案,勉强要答案的话,大概也就三个字,人对了。”

    “荒谬。”尼尔对她这种命运论的解读言论,嗤之以鼻。

    岑嘉咂咂嘴,又喝了一口酒,感叹:“这就是我不爱跟们这些满身铜臭味的商人说话的原因。”

    盛敬旸也是这样,她说什么,他反驳什么,短短一年的婚姻,让两人精疲力竭。

    等到好不容易能安静的面对面坐下来交谈时,才发现除了离婚,他们再无共同话题。

    真是悲哀。

    ——

    梁千歌再从洗手间出来时,洗手间外面,身穿深色外套的男人正倚靠在栏杆旁边,静静的等着她。

    梁千歌愣了一下,她走过去,将自己刚刚洗过还泛着凉意的手,塞进男人的衣服口袋里,觉得暖和了一下后,抱着他的问:“怎么过来了?”

    薄修沉将她轻拥着,伸手为她捻了捻额前的碎发,说:“看太久没回。”

    梁千歌笑着说:“碰到一个熟人,聊了两句。”

    薄修沉没有说话,只看了眼天空,说:“快倒数了,回去吧。”

    梁千歌歪头瞧着他:“不问我遇见哪个熟人了?”

    薄修沉牵起她的手,带着她一边往回走,一边从善如流的问:“哪个熟人?”

    梁千歌眯着眼睛思索一会儿,突然盯着他问:“是不是早就看到了?”

    薄修沉笑了一声,摇摇头。

    梁千歌不信:“肯定看到了,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才。”

    梁千歌还是不信,但又拿不出证据。

    薄修沉这时突然问:“为什么留他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