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沉吻了吻她的耳垂,手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我也不想走。”

    梁千歌又问:“几点走?”

    “下午五点多的飞机。”

    梁千歌放开了他。

    薄修沉起来一点,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

    点点滴滴的吻从唇瓣,移到下巴,再逐渐往下。

    他们总是这样,不是忙,就是我忙,很难有很长时间呆在一起的情况。

    房间的窗帘始终没有被拉开,直到梁千歌先告饶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在房中响起:“……不是要走吗?快,快走吧,要来不及了……”

    接着是男人低笑的嗓音:“不急,是主动的。”

    “我错了还不行吗?”

    回应她的是绵密温柔的亲吻,和又一轮的战斗。

    等到薄修沉去浴室洗澡了,梁千歌才坐在床上,失神的反省,之前觉得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不够的自己,是白痴吗?

    薄修沉洗了澡出来,就看到梁千歌已经不在房间了。

    他擦着头发走出去,就看到厨房里,光着脚的女人,正在冰箱里翻箱倒柜。

    薄修沉将毛巾丢到桌上,过去将她直接打横抱起。

    梁千歌惊呼一声,下意识攀住他的肩,怒目横视:“干嘛!”

    薄修沉把她放到餐椅上,又进房间,把她的拖鞋拿出来。

    梁千歌抿着嘴,踩着拖鞋站起来,还不忘嘴硬:“都六月了,这么热,不穿鞋又没事。”

    薄修沉淡淡的说:“地上脏。”

    其实公寓定期都有钟点工来打扫,非常干净,但是薄修沉洁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