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总看薄修沉不动,还伸手把他的酒杯拿起来,举到薄修沉面前去。

    薄修沉神色已经很难看了。

    方频导演看得心慌不已,赶紧想起来打圆场。

    却听梁千歌突然冷飕飕的来一句:“他也不喝。”

    满桌的人,一时都朝梁千歌看去。

    包括薄修沉。

    那王总嘿嘿一笑:“这,刚才不也喝了吗?别人敬都喝,我敬就不喝?不合适吧?”

    别人敬的是红酒,这个是白酒,度数能一样吗?

    梁千歌也不废话了,她直接起身,将王总手里那个属于薄修沉的白酒杯接过来,然后手一歪,把酒液部倒进了烟灰缸里,再把杯子搁下,慢条斯理的说:“我不让他喝,这个理由可以吗?”

    那王总有点生气了,眉头皱紧,阴阳怪气的说:“薄总还怕女朋友啊?”

    “嗯。”薄修沉嘴角竟然浮出点笑,看着梁千歌冷漠的侧脸,又回头瞥着那王总说:“我惧内,怎么了?不行?”

    王总顿时一噎,似乎没想到,居然有男人当众承认自己惧内的。

    在他看来,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只有女人怕男人,没有男人怕女人,尤其是他们这种身份高的男人,向来都是把女人当玩意儿的。

    旁边有别的认识王总的人,忙过来把王总拉走,让他好好坐下,别惹事了。

    桌上的气氛又在其他人的活跃下,慢慢回暖了一些。

    梁千歌今天只请了半天假,下午还得回剧组,晚上有一场夜戏要拍。

    这顿午饭她吃得浑身难受,一结束,她赶紧就起身往外面走。

    汤雪儿她们跟了出来,几个姐妹在洗手间里就骂了起来。

    “算个什么玩意儿?我呸。”

    “我不知道们听到没有,他还让我给他倒酒。”筷筷直接做了个呕吐的表情:“他哪来的脸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