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盛敬旸有些不悦的问:“不敢来?”

    梁千歌知道他是问薄修沉,她又舀了一勺蛋糕,淡漠的吃着,不吭声。

    盛敬旸知道她不喜欢自己,脸板了起来,想说什么,最后又忍住了,只说:“父亲让过去。”

    梁千歌皱起眉,眼底掠过冷意:“我记得我说过,我父母双亡,您又忘了?”

    盛敬旸语气变重了:“既然都来了,还说这些气话做什么?乖,跟我过去。”

    梁千歌没胃口了,她将蛋糕盘放到桌上,用餐巾擦了擦嘴,朝旁边目瞪口呆的盛天岩和茱莉亚说:“抱歉,去趟洗手间。”

    她说完就走,盛敬旸却一把抓住了她。

    “是父亲让我叫,今天这么重大的日子,他叫过去,就是变相承认的身份,为什么还要……”

    梁千歌一把甩开他,脸色已经很不悦了:“我稀罕吗?”

    盛敬旸有些疲惫:“千歌……”

    “别。”梁千歌赶紧打住,寒声说:“您叫我梁小姐就好。”

    “或者薄太太。”突兀又熟悉的男声猛地从旁边插入,梁千歌转头,惊讶的发现薄修沉竟然进来了。

    他不是没邀请函,进不来吗?

    这场宴会来了多少大人物,没邀请函安保部门根本不放人,盛璃提前没有公布梁千歌会来,所以她是临时找可肯弄了一张邀请函,给梁千歌用的,但是薄修沉就没有了。

    没人请薄修沉,薄修沉刷脸也不管用,刚才他被拦在门口了。

    但现在怎么又进来了?

    梁千歌看到薄修沉,紧绷的脸稍微柔和了一些。

    薄修沉换了一套衣服,西装笔挺,冷峻矜贵,他慢慢过来,右手牵住梁千歌的手指,左手抬起,似不经意的拉了一下自己的领带,露出无名指上那枚同款婚戒。

    盛敬旸看着那戒指,牙有点疼。

    “薄太太?”盛敬旸脸色漆黑一片:“们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