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拉了拉父亲的衣袖,小声说:“妈咪说这是表姐。”“啊?”可肯一脸莫名,看看盛璃,又看梁千歌,随即一笑:“哦,我就说,岳父怎么会这么喜欢,原来是亲戚啊。”说着,他赶紧悄悄问盛璃:“这是哪家的女儿?我好想

    没见过?”

    盛璃拍拍可肯的手,让他别说了,而后对梁千歌招招手,说:“进去吧。”

    梁千歌这会儿算是看出来了,这间酒店今天有事。

    她板着脸,问:“谁的寿宴?”

    盛璃顿了一下,看向薄修沉。

    梁千歌便也看向薄修沉。

    其实基本已经猜到了,可肯跟盛璃举止亲昵,他又提到岳父,那只能是那个人了。

    梁千歌有些不悦,如果一开始就说是来参加盛远峥的寿宴,她不会过来。

    她跟姓盛的没有关系。

    “也知道?”梁千歌问薄修沉。

    薄修沉垂眸注视着她,眼底深邃漆黑,点了下头。

    梁千歌松开他的手,转身就往外走。

    薄修沉把她拉回来,喉咙动了动。

    梁千歌寒声,眉微微拧起:“放开我!”

    薄修沉不敢放,甚至将她拽得更紧,保护着她:“千歌,相信我好吗?”

    梁千歌不想听,开始挣扎。

    薄修沉看她这么激动,怕她伤到自己,赶紧开腔,语带安抚的说:“今天,会得到很多答案。”

    梁千歌一顿,抬头看向他。

    薄修沉拥住她的身体,耐心的给她顺气,低声说:“这里没有宴会,有的,只是一场审判。”“而。”他抵着她耳畔:“是这场审判的见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