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成元驹忽的脑子里一个灵光,好像想到了什么。

    “说。”

    成元驹挠了挠头,他好像记得昨日,那个宋光好像口中念念有词着什么,具体的,他又有些糊涂了,他想了想,“家主,好像宋光提到了一个什么血……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天凤精血??!!”下一秒,成元驹的整个身子,便离开了地面,他的衣领,被比他还矮了一头的成谨言揪在手中,整个人双脚悬空,动弹不得,面色涨的通红。

    “对、咳咳……咳咳”

    成谨言的神色变得难看起来,她眯了眯眼,“穆二少,好一手借刀杀人。”

    她与父亲,最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苏家这些年备受打击,君穆两家预谋要吞并苏家,这其中的缘由,除了苏家没落以外,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那便是,苏家的小废物的身上有一件宝贝。

    所谓怀璧其罪,如果说苏悦生来便注定要受到来自人心的种种考验的话,那么她身怀的异宝,便是她的原罪。

    不知过了多久,成谨言才想起来自己手中还拎着一个人,她猛地松开手,成元驹一个猝不及防之间,双腿一软,直接就跌在了地上。

    “家主,这下该怎么办啊?”成元驹也是着急不已,整个人都失去了主心骨。

    弄清楚事情的缘由后,成谨言倒是冷静了下来,她瞥了一眼成元驹,“你身上不是还有一个赌局么?还不快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她可是知道,苏悦那丫头将整个十方赌坊的脸面,都给压到了这小子的身上,虽然这小子是成家的子弟,身为成家的家主,她自然是感到十分骄傲的,可,她对自家人有几斤几两也是清楚的啊?

    成元驹虽然从前整日混迹赌坊,可他压根就没半点赌术,运气也时常不好,经常是输得一穷二白,好不容易上一次在十方赌坊赌石赌中了一块萤青石吧,还招惹上了杀身之祸,差点把小命都给丢了,就连成谨言这个不懂赌术的,也知道成元驹这样的,八成是赢不了身为赌圣的穆二少的。

    穆家二少虽然是的的确确输给了苏悦,但也不代表他就没有正儿八经的实力了,换做了旁人,想要赢穆二少,那可都是难上加难。

    因此,在成谨言的心中,成元驹若是想要赢穆二少,唯一的法子就是多看多练,天天都自个琢磨赌术才对,哪有功夫在十方赌坊门口瞎晃,还恰好给碰见了穆二少、宋光两人。

    成谨言不提还好,一提那赌局,成元驹的整张脸就垮了下来,脸色都青了。

    “这,家主,你是不知道,苏大小姐让我每日盯着一个杯子看,若是哪一日,能凭空让杯子给飘起来,那就可以教我下一步的窍门。我这不是,成日都在想法子让杯子飘起来嘛。”

    “飘在空中?”不出所料,成谨言也是一脸莫名其妙,她从一旁的石桌上拿起一个杯子,上上下下瞧了几眼,“确实有些奇怪,但苏郡主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她的手中,一抹元力倾泻而出,落到杯子的底部,她从各个方向尝试了不同的着力点,终于是在许久之后,用元力将那杯子给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