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嵩关切地追问道:

    “张将军,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今不是那吕布率部进驻长安吗?怎地早早地便回来了?”

    一听到韩嵩提起此事,

    张济的脸上顿时浮现不豫之色,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

    “唉,先生当真料事如神哪。实不相瞒,前几日先生一直催促我下定决心,实则我早已经决定投效刘荆州,只是想要先行稳住那吕布,这才始终不曾给先生答复,还请先生原谅则个。”

    闻听张济如此蹩脚的理由,

    韩嵩险些笑出声来,

    这么破绽百出的理由,

    也就你这种草包能够想的出来。

    不过面庞上却不曾露出分毫,

    反而恍然大悟地道:

    “原来如此,倒是在下没能体会将军深意。”

    张济不由得感到脸上一阵火烧般,

    但是仍然开口道:

    “这一次吕布前来,不但想要削弱我的兵权,将我麾下兵马部并入到那李文优的麾下,还想将我打发到西凉那等苦寒之地。”

    韩嵩心中一动,

    连忙追问道:

    “什么?竟有此事?这吕布当真是着实可恶,怎可以如此对待将军您呢。”

    张济摇了摇头,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