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斯条理地把裴浅的伤口包扎好后,又把衣摆放了下来:“这还不是被你撩起的欲.火……你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裴浅蹬了一脚受伤的腿,似在拿自己撒气。

    他只知道从元季年嘴里出来的,估计又不是什么入耳的话,但他还是问了,要收回话显然已是来不及了。

    元季年拉住了他乱蹬的腿脚:“做点什么就是禽兽了,可是要是不做点什么,那可就是禽兽不如了,对不对?”

    裴浅:“……”居然想不到话来反驳。

    “你想让你的夫君成为一个禽兽不如的人吗?”元季年扶着他站了起来。

    裴浅立刻与他拉开了距离,只是距离还不到一拳,就被拉了回去。

    “你要再敢亲我,我……”这还是在野外,他拿不准元季年会不会脑子一热对他做什么,裴浅只能尽可能地唬住他。

    还没等到他想好吓人的说辞,颈子又被人一口咬住了,热乎乎的气息刺激着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

    裴浅还是用力推着他,一边担忧地环顾四周,看着有没有人靠近:“不准给我发.情……痒……”

    觉得放纵够了之后,元季年在他额上落了一吻,看着漆黑未知的虚空,沉了口气:“等一切都安定了,我再娶你,对你负责。”

    裴浅把头往他怀里靠了靠,仰头望着他认真的神情有些不可置信,他随便问了一句:“你还能一辈子都对我负责吗?”

    元季年像是在认真思忖,最后才给了一句经过深思熟虑的答案:“那要看你活多久了。”

    裴浅:“……”

    元季年又重新抱起了他。

    “我们还要出去跟在李将军身边吗?”看他要往镇子的方向去,裴浅问道。

    “当然,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得尽早去镇上办了。”元季年义无反顾地朝李知茂的方向走了过去,“小言和小楼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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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营里,若我们不能及时回去,便永远也救不了他们了。”

    “到了现在,你还有心思关心他们?”裴浅冷笑了一声后,眼睛看着元季年衣襟间被他抽出了一半的纸,伸手把整张纸都拿了出来,在元季年眼前晃了晃,“你说的更重要的事,是关于这张纸吗?”